脱伯计利和看度力地说的情真意切,也知他是王兄的得力干将,不敢过于责备,于是安慰道:“度力地,你不必如此,我也是道听途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你故意为难拓简卑觅斤,那也不是他背叛野族的理由。”
度力地听完心里也舒坦了。
脱伯计利和狠狠地说:“不论是谁,只要敢背叛野族,那他就是我脱伯计利和的仇人,无论是谁!”
度力地看着脱伯计利和红着的两眼,心里一颤……
“真是气死老夫!”只听“箜”的一声,桌子被推翻倒地。
“额父,什么事让你如此愤怒?”
“布南娃,我怀疑咱们的事情败露了。”
“啊,怎么可能?额父为什么这样讲?今天你们所议何事?”
“哼,今日在大帐我与度力地大吵一架,这度力地有意针对我。看来以后我们父子无立身之地了。”
原来是拓简卑觅斤父子二人。
“额父,那脱伯计利和说什么没有?”拓简卑布南娃问道。
“脱伯计利和更可恶,他竟然把我调到中化任大夕,与竹卢不艾古调换,这分明是想夺我的权。”
“什么?”布南娃大惊失色。
拓简卑觅斤猛地站起来,怒道:“看来他们要对我们父子下手了,是他们逼我们反的,那就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了。”
“额父,那你打算怎么办?”
拓简卑觅斤在帐内走来走去,思虑良久,缓缓说道:“脱伯计利和给了我三天时间,三天时间够了。布南娃,等今日夜深之时,你亲自前往昌离族见文昌家一,告诉他这边已经东窗事发了,我明日准备一下,后天半夜我要携带本部人马及族人投靠昌离族,让他们派人在朵可斯山接应。”
布南娃怔住了,过了片刻,问道:“额父,你想想好了吗?这样一来我们就再也回不来了。”
拓简卑觅斤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只有这一条路了。脱伯计利和、度力地,将来我一定要你们跪在我的脚下求饶…”
布南娃看着眼前的额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了,只得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