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帅请放心,官军正在官道上,等入了谷口咱们便放水,这次让他们插翅难逃。”
仓亭旁有一小河,正巧在官道旁,上方早就被李大目和白饶截断河流,蓄水以待,只等皇甫嵩大军过时,来个水淹官军。
…
张飞极为愤怒,以为在皇甫嵩这儿待遇能好点,谋个先锋上战场斗将给装一波,结果皇甫嵩只给了自家哥哥一个曲长不说,还吩咐几人前面开路,端的没把自己几人放心上。几人无奈,人在屋檐下,只得乖乖的听话。
刚至一处谷口,走前面的刘备有些诧异,便下马来观察,发现官道旁的小河有些异样,从河床水位来看,最近这河好像水位下降得特别厉害,看痕迹应该是不久才造成的。
张飞见自家哥哥不知道望啥,以为想摸鱼,便问:“哥哥干啥呢?”
“二弟三弟,你们看,这河水有些不正常!”
“水有啥不正常的?河水这么浅,沙土都现出来了,不会是哪儿决堤了吧,你看那水宕,摸几条鱼应该不成问题,哥哥莫非是想吃鱼了?俺老张下河摸去。”做势便要挽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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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德你刚说什么?”刘备似乎抓住了什么,又没想通透。
“我说下去摸鱼去,好给两位哥哥打牙祭!”
“不是,是这句之前?”
“之前?我说什么了?”
看刘备那一脸凝重相,张飞真想给自己两耳刮子,叫自己多嘴,以为之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哥哥生气了。
“好像没说什么,就是说水浅,摸鱼给两位哥哥打打牙祭!”
“对对对,你说水浅前面什么?”
张飞努力的晃了晃黑黑的大脑袋,终于想起了什么,便道:“我说河水这么浅,连沙土都现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哪儿决堤。”
这下刘备关羽两人都想到什么了,刘备更是大叫不好,呼了两人飞快朝中军而去。
皇甫嵩这会儿正在悠哉悠哉的骑马闭目养神呢,突然见到刘大耳朵要见自己,便让人传了过来。
“皇甫将军,我有要事禀报!”
“玄德有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