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州抬头,眼中满是忧虑道:“当年纪然之事,我就疑心过他。如今,纪然已死,当年失窃的军饷面世,梵净天教众行事猖狂……便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当年纪然是对的。”
说着,叶知州微微一顿道:“赵楷身为他的徒弟,理应为他师父查明真相,当年牵涉其中的,可不止纪然一人。”
“那些冤魂,该让他们安息了。”
“那大人等着便是了,又何须再写信?”
“我怕之前的信被有心人阻拦他没看到,这封信,不要交到大理寺,派人送去赵楷的府上。”
管事称:“是。”
想了想,又道:“这封信,我请镖师送去。”
叶知州继续低头写信,过了会儿写好信,等墨迹干了之后装入信封中,盖上火漆。
管事道:“现在已经子时了,明日属下再去找镖师,大人,您可要回房休息了?”
“我想再审审牢房中的圣女。”
叶知州道:“我总觉得她有什么话没说,那女子虽然可能已经被梵净天抛弃了,但曾经是梵净天颇有权势的人,若能彻底撬开她的嘴,对我们抓捕他们身后的神主,必有大助力。”
“那小的陪您去。”
叶知州起身看向管事道:“你都陪了我几十年了,我走到哪儿你便陪我到哪儿。”
“属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