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累,你慢慢洗。”
秦阮把手抽走,面色如常,从容淡定的起身。
如她的名字。
温柔时格外温柔,生气时翻脸咬人。
蒋厅南眼神寡淡,唇口半开,舌尖顶住齿尖磨了磨:“离婚?当我这里是酒店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听似无所谓的口吻,她知道,他计较了。
若真是无所谓,蒋厅南问都不会开口问。
秦阮已经起到了一半身,她僵硬的站直,浑身水珠滴滴哒哒的往下淌。
身上的衣服全浸湿,重得像秤砣。
她望着满浴缸荡漾的水波,贝齿咬唇,好几秒松开,声线是依旧的沉稳不乱:“我知道孙天集团一直以来受你的庇护,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抢人口中之食。”
“那你没想过找我?”
蒋厅南起身跨出一边脚,赤脚踩在滑溜溜的地板上。
他绕到她面前来。
视线比秦阮高出一大截,蒋厅南鬓角发丝半湿透,身上在滴水,性感又欲。
她觉得男人像极了把钩子,在吊她入陷阱。
秦阮心底泛起酸劲,话到嘴边,绕了一圈才吐出来:“我找不到你,公司的人说你去了邺城,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蒋厅南瞳孔幽深不可测:“我当时可能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