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那我的病还有救吗?”
“把‘吗’字去掉行吗?”陈默说:“我这里是神医堂,当然能治,就是医药费稍微贵一些。”
“多少钱都可以,求求您救救我们两个。”中年男士说。
“你的情况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比较棘手,收你三千块,至于狂犬病的,如果不及时治疗,也是致命的,三千块,给你们打个折,一共五千八。”陈默说。
“这……这么贵?”中年男士一听要五千八,顿时有些犹豫,倒不是他付不起,实在是觉得有些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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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小了,还没悟出人生真谛呢。
你去医院,少于五千块我算白说了,能不能治好还难说,我这里保证能治好,治不好你尽管砸我的诊所。”陈默如是说。
“好的,五千八就五千八,那就麻烦大夫了。”中年男子立刻让人送钱来。
陈默也开始配药,这时小刘也站起身来,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再也不敢对陈默不敬了,因为他真的得了狂犬病。
陈默给了他20剂药,说:“每天一剂,一个月后再来复诊,记得周末来。”
“谢谢大夫,我为昨天的话向您道歉,但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根本没被狗咬过啊?”小刘问道。
“被猫咬过吗?”陈默反问。
小刘摇了摇头,陈默又问:“那老鼠呢?松鼠呢?或者别的小动物呢?”
“您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被老鼠咬过手指,这也能得狂犬病?”小刘说。
“当然,狂犬病毒不是只有狗才有,很多动物都携带,以后要小心了,今天你要是不来,三天之内就没命了。”陈默说。
“太感谢您了,大夫。”
“不用客气,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而且你们也付了费。”陈默笑着说。
接着,陈默又给中年男子配了一个月的药量,说:“一样,每天一剂,一个月后复诊,这期间不要喝酒。”
“好的,大夫。”
他们一行人也急匆匆地回去煎药了。
贺红玲正在点钱,手都数麻了。
现在的钞票都是十元一张,五千八,足足五百多张。
“陈默哥哥,我数完了,好多钱啊,手都疼了。”贺红玲笑着说。
“现在知道什么叫数钱数到手软了吧。”陈默揉了揉贺红玲的头,笑着说。
“嘻嘻,虽然累,但是数着好开心啊。”贺红玲笑道。
“好了,小财迷,今天想吃什么,随便点。”陈默说。
“这样不太好吧,陈默哥哥,虽然我们赚了钱,但还是不要太奢侈,随便吃点就行。”贺红玲说。
“嗯,不错,赚再多的钱,也不能忘了初心,中午我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陈默捏了捏贺红玲的脸颊说。
“嗯嗯。”贺红玲脸红地点头。
中午尝过陈默亲手做的饭菜,贺红玲眼睛都亮了,实在是太美味了。
宫保鸡丁,红烧茄子,东坡肘子,开水白菜,还有一条清蒸的东星斑,看得贺红玲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