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各大堂口的首座全都在这里了。
“看来除了隐世不出的那群老妖怪,少林有名有姓的长老都到齐了。”吴穷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他的身边站着苏慕白和叶清玄。
昨日之后,苏慕白像变了个人一样。面对其他人时,她仍是面无表情,但只要是对着吴穷,她的眼神就会充满侵略性,霸气非常。搞得吴穷心里小鹿乱撞。
玄空方丈开口:“清玄师侄,按理说出家人不应争强好胜,小僧本也无意如此。但,戒色可以输给师侄,少林却不能输给太清。麻烦师侄千里迢迢来少林,实在抱歉。”
叶清玄面色轻松,温和道:“大师言重了,三年前师尊与大师既有约定,贫道此来乃是理所应当。当初贫道胜了戒色师兄一招,实属侥幸。此次孰胜孰败,尚未知晓。”
站在玄空方丈背后的戒色冷哼一声就要上前,却被玄空方丈左手边的戒律院首座玄戒大师拦住。
玄戒大师面色严肃:“再一不再二,此次若败,罚你三年内不准吃肉。”
吃不吃肉无所谓,戒色只想知道,再三在哪里?
方丈右手边的菩提院首座玄化大师却有不同的意见。
见是玄化师叔站了出来,戒色喜上眉梢,毕竟玄化大师最是疼爱他了。
玄化大师不像戒律院首座一样宛如怒目金刚,而是慈眉善目:“师弟,这却罚的过了。练武之人不吃肉怎么行?依老衲看不如这样,若是戒色败了,便罚他三年不准饮酒吧。”
“师叔,你不疼爱我了吗?”戒色满面幽怨。
玄戒见师兄护着他,只好叹了口气:“也罢,不吃肉确实罚的重了。那便听师兄的,此战若败,罚你三年不准饮酒。”
戒色小心翼翼的提出不同意见:“师侄认为玄戒师叔执掌戒律堂,向来赏罚分明。为何因为玄化师叔地求情,就要降低惩罚?师叔,师侄认为还是罚三年不吃肉吧。”
玄戒大师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未战先言败!此战你胜了还则罢了,若是败了,哼哼。”
戒色落荒而逃。
场地中央,叶清玄与戒色二人距离十丈站定。
场地外围,吴穷与苏慕白站在一起看戏。
“小白,你知道为何玄空方丈与紫阳真人非要分个高低?”吴穷笑意盈然。
“佛道之争。”苏慕白地回答一贯言简意赅。
“并非如此。”吴穷看着她的脸,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薄唇。
“哦?”小白姑娘也不阻止他的目光,虽面上仍是冰冷,眼中却似笑非笑。
吴穷被她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干咳两声转过头:“那是因为玄空方丈与紫阳真人之间,有着一个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