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稳。

之后郑途找来一份郑副局长的提审令，去监狱把柳梦等人提了出来。

没在意他们眼中的恨意以及不解，郑途把他们送到了城外。

“赶紧走吧。”推了似乎看出来什么的柳梦一把，他把档案袋塞进了她的怀里，“回去再看。”

柳梦看着郑途，不......是方别。

她知道，她一直以来的猜测都是对的。

“方别，跟我们一起走吧......”

“我还有一样东西没拿回来，我必须去拿回来。”

“什么东西能比你的命还重要？”柳梦咬着颤抖的唇。

熟悉方别性格的她，已经猜到了什么。

“重要。”

柳梦眼眶泛红，声音颤抖：“你会跟上来的吧？你说过，你只会对我说两次慌的......”

一次是当年的不告而别，一次是再见的不敢相认。

“嗯，不会再撒谎了。”方别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笑。

不是当初再见时的苦笑，而是释然温柔的笑。

柳梦他们离开了。

而方别等在这里，他知道，他瞒不了对方多久。

果然，伴随着发动机的轰响，几辆军用卡车从城里追了出来。

方别的上司手中握着刀，优雅地走了过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十个举着枪的扶桑士兵。

“龟田君，我很失望，你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方别淡淡一笑：“我不是郑途。”

“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不是龟田太郎，你是美利坚派来大扶桑帝国的卧底，你的真名叫里昂·肯尼迪。”

摇了摇头，方别笑了：“知道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等着你们吗？知道军火库里神秘消失的那些炸药去了哪里吗？”

对面的扶桑人面色一变：“龟田太郎！你！！！”

张鸿看着过去一直保持着优雅的上级气急败坏的脸，淡定地点着一根香烟。

抬起头，看着城楼上的大钟，他的眼神变得坚定。

“现在，我要拿回我的名字了。”

“我是华国人，我是......方别。”

轰——！

当——！当——！当——！

伴随着绚烂的烟花，城墙上钟楼的大钟来到了午夜零点整。

我们在罪恶中回头，在枷锁中解脱。

不是为了逃避艰难的世界，而是为了找回曾经的自己。

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丧钟......为你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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