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寻呗!”
皇帝无所谓的眨了眨眼珠子。
于是大裕京城便忙活了起来,在五城兵马司天天拎着抽象到没法儿认的画像走街串巷时。顺亲王带着圣旨和人手静悄悄地离开了京城,直奔贺氏祖籍而去。
最近几天四方馆里可热闹了,虽然不知道为啥临越人迟迟没来,但是一干小国和异族们还是蹲在四方馆里有吃有喝的天天有热闹看。
搞了半天,原来那个冥王是个疯子来着!就为了一个失踪的侧妃罢了,竟然敢在大裕的地界上冲大裕的王爷拎起了大刀。
乖乖,犯病的时候眼都红了!
这回邦交没建成,指不定一个弄不好大裕就得跟大黎打起来。那他们这些墙头草,到时候该选哪边站啊?
啧啧,临越人咋还不来呢?
着急!
李老二趴在皇宫里鬼吼鬼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他爹。
“父皇啊,你干脆把儿子给带走吧!我不想在李老四手底下活受罪了!
啥人呢这是?
明知道那姓段的犯疯病,还硬把我往上怼。要不是打小我这腿脚就练过,今儿指定是不能全手全脚的回来了。
李老四这是在公报私仇哇!
你个当皇帝的坑我一个可怜王爷,还是人否?”
皇帝缺德的坐在旁边揉了揉鼻子,努力遮掩住幸灾乐祸的笑容。
“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不是你自己愿意去的吗?嘿嘿嘿,我说二哥你也别嚎了。好歹也算是为咱大裕以后讨伐大黎添了个正经由头不是?朕记你一功。”
“本王不稀罕立这个功劳!”
激动的支起上半身怒吼,不小心牵扯到屁股上的刀伤,又把他疼得龇牙咧嘴摔回床榻上。
安亲王就坐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和。
“皇上您别看热闹了,要不是你把那个仓玞给卖回医谷,段绍轩也不能猜到顾潇潇是在咱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