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得到老夫就做老夫该做的事，拿不到老夫就再等等，也还能为那几个小家伙做点事。”夫子笑着说，眼神中透着慈爱与坚定。

“作为老朋友，我倒是希望永远不要拿到。”黑袍虚影笑着感叹，声音中却有一丝苦涩。

“你知道的，万不得已，老夫还是要走的，总有一天老夫会面临该面临的。”夫子笑着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黑袍虚影说道：“老朋友，你这又何必呢？这其中的风险太大了。”

夫子回应道：“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我已做好了准备。”

黑袍虚影叹气道：“唉，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但愿一切顺利吧。”

夫子抬起手，缓缓摸着胡须，目光望向远方，那是他另外四位徒弟所在的方向，突然叉开话题，“我这四个徒弟，他们自幼便跟着老夫，如雏鸟般在老夫的庇护下成长。如今，是时候让他们几个下山历练历练了。”

“也是，再不历练历练，等你走了可就没人照顾了。”黑袍虚影微微点头，接话赞同。而且此刻，两人似乎都不想再提及之前那让人凝重的事情，仿佛那是一块巨石，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算我第五个徒弟，这四个徒弟里面你觉得哪一位的成就最高？”夫子微微歪头，带着一丝好奇询问。他的这几个徒弟各有特点，在他心中都是独一无二的珍宝，只是想听听老友的看法。

“不知道。”黑袍虚影微微一笑，他并非不想回答。

“你啊，就知道藏着不说。”夫子无奈笑笑，摇了摇头，他太了解这位老友了，总是这般神秘兮兮的。

“命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准，到了你这个境界不也有很多事都不知道？”黑袍虚影微笑反驳，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你就会挑有理的说………”夫子笑着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