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名黄巾军浩浩荡荡地冲向山丘,仿佛汹涌的潮水一般,想要将山丘上的吕布军彻底淹没。沮授见状,不慌不忙,立即下令:“升起黄旗!”
一面巨大的黄色军旗冉冉升起,迎风飘扬,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指引着吕布军前进的方向。与此同时,魏越率领的右军突然转向,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般斜插进匈奴军阵,与左军胜利会师。
成廉和魏越的两面大旗在战场上交相辉映,他们率领的部队如同两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将冲向山丘的黄巾军彻底淹没,如同巨浪拍打礁石一般,瞬间将他们吞噬殆尽。
此时,吕布军只剩下中军的数千步兵、五百并州狼骑,以及徐晃、张合、魏续和指挥作战的沮授。
沮授突然拔出佩剑,英姿飒爽,颇有大将风范。张合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遵循军师的策略,并非贪图个人功劳。”沮授平静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先生不必亲自犯险,太危险了!”张合担心地说道,他深知沮授对吕布军的重要性,不容有失。
“我一身武艺,足以自保,更何况还有将军这样的猛将在侧,有何可惧?我们这就去接应吕将军!来啊,擂鼓进军!”
说罢,沮授用剑柄猛击马臀,战马发出一声嘶鸣,载着他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敌阵。沮授仿佛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动着他,他轻轻抚摸着马脖子,心中豪情万丈。
“好马儿,你也想痛痛快快地战斗一场吧?走,让我们并肩作战,让世人见识一下我沮授的厉害!”
咚咚咚咚!
急促的鼓声再次响起,沮授率领着部将们冲锋陷阵,身后是高举大旗的旗手,以及紧随其后的中军步兵。他们如同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地冲向匈奴军队,要将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敌人全部摧毁。
***
中军与匈奴军队展开激战,双方士兵如同两条巨蟒般紧紧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一时之间竟陷入了僵持状态。喊杀声震天动地,兵器碰撞的铿锵之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与陷入苦战的中军不同,左右两军已经将冲向山丘的数千名黄巾军杀得溃不成军。
与骁勇善战的匈奴军队相比,黄巾军的战斗力简直不堪一击。更何况他们的人数本来就不多,在吕布军左右两军的夹击下,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这些黄巾军平日里只会在司隶和三辅地区抢掠百姓,偶尔才会去并州边境骚扰一下,根本没有与正规军队交手的经验。如今遇到吕布军这样的精锐之师,自然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就在这时,吕布已经率领着并州狼骑杀入了敌阵深处。只见他手持方天画戟,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所向披靡。一名匈奴将领躲闪不及,被方天画戟刺穿肩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
吕布看也不看,随手将那名匈奴将领扔到一边,继续挥舞着方天画戟,收割着敌人的性命。方天画戟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数条性命,鲜血染红了大地,如同盛开的彼岸花一般妖艳。
那些侥幸躲过吕布攻击的匈奴士兵,也难逃张辽和并州狼骑的追杀。他们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敌人的生命,将战场变成人间炼狱。
“驾!驾!驾!你这畜生,再不快点,老子就要被追上了!”
吕布一边催促着胯下的战马,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出一条血路。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和绿沉枪如同两条毒龙一般,不断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虽然吕布胯下的战马并非什么千里良驹,但与他配合默契,如同一体。吕布只需心念一动,战马便能心领神会,载着他冲锋陷阵,躲避敌人的攻击,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一般,惊险万分。
“杀!”
伴随着一声怒吼,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一名匈奴将领劈成两半。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吕布的战甲,将他衬托得更加威武不凡。
吕布周围的匈奴士兵纷纷后退,不敢与之交锋。吕布的武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在他们眼中,吕布就是一尊杀神,无人能挡。
“左贤王,速来受死!”
吕布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整个战场,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听到吕布的叫阵声,左贤王心中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见吕布浑身浴血,如同魔神一般,正朝自己杀来,眼中充满了杀气。
“吕布的武艺果然名不虚传!但你就算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难道还能逆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