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手持玉带,那玉带恰似夺命的索链,死死勒住天帝的脖颈。天帝面色涨得紫红,呼吸艰难,双眼开始向上翻白,生命仿佛在这玉带的紧勒下逐渐消逝。
月婵心急似火焚,她深知此刻万分危急,不容片刻耽搁。
于是,她暗中施展法术,将自己凭借处子之身长年累月从月亮精华中汲取的月华之力,缓缓渡给天帝。
这月华之力虽因与陛下有了亲密接触,破了处子之身而无法再继续吸纳,但往昔所积攒的量亦是颇为丰厚。
天帝于鼻息间突然感受到一股温润的能量,恰似涓涓细流缓缓注入身体,仿若干涸的大地逢甘霖润泽。
他缓缓苏醒过来,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明。月婵见天帝有了转机,赶忙朝着杏儿喊道:“杏儿,快放开陛下。”
杏儿却发出一声冷笑,反问道:“放开我就能活命吗?反正都是死,倒不如与陛下同归于尽。”
言罢,她不但没有丝毫松懈,反而愈加用力地勒紧玉带。
天帝惊恐万分,求生的本能驱使他大喊一声:“老婆。”
这一声呼喊让杏儿心烦意乱,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与陛下亲密无间、鱼水交融的画面。那些曾经的甜蜜瞬间与当下这生死相逼的局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狠狠一咬牙,强自镇定下来,对着天帝恨恨地说道:“别这么亲热地叫我老婆,我不过是你宣泄欲望的工具罢了,一旦我松手,你肯定会杀了我。”
天帝赶忙辩解:“不是的,姐姐。”听到“姐姐”二字,杏儿的眼前忽然浮现出弟弟斗马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