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朱瞻基登基以来,就没有一天轻爽的日子,虽然没有“总有刁民想害朕”那么夸张,但是或多或少有一点吧。
正在胡思乱想着,就看见胡夫子胡俨进来了。
朱瞻基赶紧起身迎接。
“胡师,身体好些了么?”他长期掌管翰林和祭酒,于去年告病修养。
“参见陛下,老了,身体不中用了。”
“胡师,小时候我就喜欢跟你学画画,您的画特别有灵性呢。”
“哈哈,陛下天姿聪慧,学什么都快,听说陛下不喜欢经学?”
“泛泛而谈,比较乏味而已,只有结合实际才深有体会啊!小时候开玩笑说教朕怎么做皇帝,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哈哈,子曰:‘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陛下怎么可能不知道?”
“哈哈,那你觉得谁可以接下你留下的担子呢?”
“陈时勉可。”
“我还是喜欢先生的书法,很有风度,希望老师您以后赐些墨宝,朕好多多临摹。”
“恩,孺子可教也!陛下只要保持谦逊的态度,国家大兴可期也!”
等胡夫子走后,他在考虑陈时勉这个人,可惜呀,是个人才,如果其他方面能够做到胡夫子这样就好了。
中午请的孙愚和孙继忠一起吃个便餐,有新鲜的鲫鱼做汤,酱牛肉,排骨,腌萝卜,豆腐和胡瓜。
“听说丈人广施恩义,被人称为‘及时雨’?”
“略施一二,呵呵。”
“看来朝臣们多与你交好,我打算任你为工部尚书,任光辅为户部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