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两声,只见乌刀砍在袭击者的身上,如砍在坚韧的钢甲上,手腕都震麻了,竟然没有伤及对方分毫。
杨禹大惊,定眼,才看清偷袭的人是缸里的药人。
他被缸里的药水浸泡,身如坚铁,如同披上一件精铁锻造的护甲,刀枪不入。
药人似乎是没有痛感,他见杨禹连劈两刀,狂怒,他低声吼了两声,又向他扑了上去。
杨禹接连朝他不同的部位劈了几刀,竟伤他不得,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
药人张开双臂,挟带着狂风,向杨禹疯狂地攻了过去。
“这是什么怪物?周身坚硬如铁,没有一处软勒。”杨禹大骇。
杨禹一时找不到他的弱点,倒让他一阵乱拳,迫得连连后退。
“杨哥哥......”华如嫣一声惨叫。
杨禹闻声心慌,扭头一看,发现华如嫣已颠仆在墙角下,嘴角上渗出了一丝鲜血来。
原来他在与药人对抗时,另一个药人在背后悄悄地向他偷袭。一旁的华如嫣见状不妙,怕他吃暗亏,便不顾危险,挥鞭替他拦阻。
无奈她自己的功力不济,三两下子就被药人所伤。
杨禹看出她已受伤倒地,但不知伤情如何,心内顿时忐忑不安。
他奋力击退药人,脑后又传来异响。原来击倒华如嫣的药人,如影随形般,挥拳袭向他的脑勺。
杨禹侧身闪过,同时,连环踢腿,欲将偷袭的药人击退。
未料,双脚踢在药人的身上如踢在钢板上,隐隐作痛。
一个药人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另一个又是如此强悍,杨禹心里暗暗叫苦起来。
此情此景下,杨禹也顾不上细问华如嫣的伤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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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面对两个药人的前后夹攻,容不得他多分心。
“眼下,唯有将两个药人击倒,方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否则,与药人陷入苦斗,时间长了,必引来追兵,那时就算有三头六臂之能,也脱身不得。”杨禹寻思着,他一边集中精神与药人缠斗,一边寻找药人的弱点所在。
经过短暂的试探,杨禹瞧出了药人的弱点。他们虽身如坚甲,刀枪不入,臂力勇猛过人,但下盘功夫不够敏捷。只要猛其腿部,容易将其放倒。
于是,杨禹改变策略,不再与药人硬拼硬碰,改为专攻药人的下盘。须臾间,他放倒了两个药人几次,但倒地的药人瞬间弹跳起来,又毫不畏惧地纵身向他扑上去。
这两个药人像是两个不知疲惫的怪兽,轮番着跟杨禹纠缠,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便把他累得半死。
“药水,对!是药水!杨哥哥,这些药人是一个个没有知觉的傀儡,不要跟他们硬拼。大缸里的药水,可以控制他们的行动。”华如嫣此时想起《五罗毒经》中记载着苗疆有一种用毒药炼甲人的法术,慌忙提醒道。
一言惊醒梦中人。
他跟一个没有意识,但身披鳞甲的人缠斗,不累死才怪呢。
杨禹听明白了,心中立马有了主意。他一边与药人游斗,一边慢慢地靠近墙边的大药缸。趁着其中一个药人扑过来时,绕到他的背后,一招顺手牵羊,将他整个人抡进药缸里。
说也奇怪,那药人一接触到药水,马上就安静下来。
杨禹依葫芦画瓢,用同样的手段把另一个药人也扔进了药缸。
顿时,药室里马上又安静下来。
杨禹正欲缓一口气,突然,一根龙头拐杖来势汹汹地当头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