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时候？”

瞳玉转头，与之瞳念四目相对。

瞳念见状，突然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目光，火速低下头。

瞳玉“噗嗤“一笑，很多年没跟人有过交流的她抬手，轻揉了揉瞳念的脑袋，笑道:“大概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吧。”

瞳念闻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身形不受控制的猛然一颤，好像是敬畏。

旋即，他猛的抬起头，握紧双拳，不断颤栗的瞳孔显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姐姐，道:“前辈是，是那传说中的，神...神灵么？！”

空间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静止。

瞳玉看着不可置信，倍感震惊不已的瞳念，很是淡然的轻点了点头，然后又犹豫的摇了摇头:“可能吧...”

“谁知道呢...”

意味深长的，她抬头看了眼久违的苍穹，身上散发出一缕解脱气息。

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一个人孤独的待了三百多年之久，她真的受够了...

瞳念连连摇头。

旋即拉起她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坚决:

“我在爹娘坟前发过誓，无论如何也要带姐姐离开！ ”

“前辈也答应过我，会用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来换取姐姐的自由的，神灵不会不讲信用的...”

他不确定的向瞳玉求证，颤着音道:

“对...对吧？”

瞳玉意外不已。

一听到自己的弟弟要用他来换取自己的自由，她那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的小脸上，也是不由闪过一抹怒气:“你身上的？”

瞳念连连点头:“是！”

“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瞳念摇头。

瞳玉面色一冷，就当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时，紧闭着的青铜大门忽然打开，莫染十分淡然的从中缓缓走出。

二人见状，不由一愣，倍感紧张。

看着紧张不已姐弟二人，莫染轻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他摇了摇头，道:

“首先，我对你们没有任何的兴趣。”

“其次，我跟你们供奉的那个神灵，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