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才不去偷呢,半年后一样的,干嘛非要当家贼。”
“安桓,何花,过来吃饭了。”马冬梅在小屋门口叫着。
“妈,我们这就过来”安桓回答道
“那是我妈,你叫的倒是顺口。”
“都叫几年了,肯定顺口了,要不我先问问岳母。”
“劝你别问,小心我妈打死你。”
“才不会呢,岳母可疼我了。”
“快走吧,别让我妈等急了,不然等会挨骂的又是我。”
吃饭的时候,安桓欲言又止,马冬梅看见了问道“安桓,有什么话你就说,跟妈客气什么?”
“妈,那我可说了,您同意我跟何花领证嘛?”
“你这孩子,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领证啊,那是好事啊,等会吃完饭,我就把户口本给你。”
“不是,妈,就是还有一点小问题,就是光领证,”安桐又把缘由说了一遍。
马冬梅沉默了,安桓说道“妈,婚礼肯定要办的,我爹也保证了的。”
“其实,婚礼不婚礼我倒是无所谓,你们两个过得好就行,我这边没意见,就是你岳父那里,你也知道你岳父那个人他好面子的很,怕是有点意见。”
“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去把证领了,这事跟你岳父先别说,等到时候办婚事的时候再说吧。”
“妈,我爹说了一定要跟我岳父说清楚,要是岳父不同意,那我们就再等半年吧,反正四年也过来了。”
“行吧,既然这样,等会你岳父回来了,我帮你说说,就是你岳父那个人撅的跟头牛一样,怕是不好说啊。”
三个人怀着心事,等着傻柱回来,傻柱回来的比较迟。
听见自行车的声音,就知道傻柱回来了,“女婿,还没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