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近小心一点,特别是明日的宫宴,哈卡国太子哈蒙,也会在场,所有人包括被禁足的君长容,和苏清瑶这两个人也会参加。”
“你是担心他对我不利?”
君宴和自己同样不是多话的人,若不是事情很严重,他们是不会向彼此透露消息的。
主打一个个过个的。
“嗯,刚才我出宫时,看到枊香与皇上,枊许以及哈蒙三个人一起离去,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
“我明白了,明日我小心一些。”
两人的话都点到为止,这会青衣拿着一个盆走过来。
药味比往日要浓得多。
“这是新加了药材?”
君宴看着那一盆黑不溜秋的水,光是那味道就十分呛人。
“嗯,我打算,过段时间去见你母妃,但我更希望在见你母妃之前把你治好。如今你虽可以走路,但脚和胸口处有的时候应该还是会隐隐作痛。”
苏清瑶一边说话,一边伸手主动搭在君宴平放在桌上的脉搏上。
半晌,她把完脉:“康复得比我想象中好,最近我隐约感觉到不安,所以用些好一点的药把你的毒全部逼出来,这段时间你估计会半夜吐血,如果没有发烧情况便不用叫我,若是有发烧情况一定要叫我。”
君宴正在脱鞋子,泡药脚,听到苏清瑶的话他微微侧着脑袋看向她:“去哪叫你?难道你不与本王同住一间房?”
咯噔!
听到君宴的话,苏清瑶猛地抬头,瞪大眼睛,一愣一愣地看着君宴。
见对方看着自己,君宴也看着苏清瑶。
两个人彼此都没说话,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对不起,我忘记我们已经成亲了,还有些没习惯。”
苏清瑶本来想和君宴说两个人不一定非要挤在一个房间,话还没说出来,她便看到青衣和迟来的徐管家,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当下,苏清瑶便改了口,毕竟这个府上应该有其他眼线。
君宴见苏清瑶想了起来,自己也没再多说。
他泡完脚,便命人端来饭菜。
苏清瑶饿了一天,终于想起自己要吃饭了。
君宴无疑是安静优雅的。
当所有的饭菜都端上来时,两个人只是默默地吃着饭,没有一点响声。
不知为何,此时四周的气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就连向来迟钝的青衣都感觉不对劲了。
她扭头看向徐管家,用眼神示意对方,她们需要不需要说一点什么。
徐管家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