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说道：“这也是无可奈何，500年前，老祖从东州前来大宋，途经万里蛮荒时，遭到五位元婴境的妖族天妖联手攻击，以至于伤到了根本。因此在老祖建立混元宗200年后，便遗憾仙世了。不然以人族元婴境千年寿命，老祖活到现在应该不成问题。”

陈长天赞道：“混元道人能以一敌五，也算盖世无双了。”

刘晨微微汗颜，解释道：“其实老祖是不敌的，后来是因为仙镜从万里外的东州射来仙光，斩杀了那五位元婴境天妖，老祖这才脱险来到大宋。”

陈长天惊叹道：“人族有这一仙器，当真可谓是定海神针。”

刘晨苦笑道：“可惜主动催发仙镜的话，付出代价也不小。由于当年那些攻击老祖的妖族乃元婴境天妖，因此并不能让仙镜自动催发。”

“当时，是由东州六位元婴老祖联手催动仙镜，这才发出那一道仙光。而那一击后，东州六位元婴老祖也受到了不小反噬，听说休养了数十年后才缓过劲来。”

“不过那一战后，倒是让万里蛮荒和大宋周边的妖族，受到了很大震慑。我记得，大宋皇朝和妖族签订的人妖互不侵犯条约，便是在那以后签订的。”

陈长天好奇问道：“这人妖互不侵犯条约，具体有哪些条文？”

之前那五头妖物拦住去路，与刘晨的对话便提到过条约。

显然，那条约在妖族当中，也是有很大影响力。

刘晨道：“具体我记不大清楚了，不过条约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妖族元婴境的天妖，不得擅自进入大宋境内。”

“事实上，即便没有这一条，妖族元婴境的天妖，自那以后就已经不敢正大光明地进入万里蛮荒和大宋境内了。因为它们都怕哪一天，人族仙镜忽然给它们来一下。到那时，它们就插翅难飞，只有死路一条。”

“至于条约的其他规定，就是妖族不能摧毁人族村庄、城池。不得大规模的屠杀人族，还有不能吃人。”

陈长天皱眉道：“不得大规模的屠杀人族？也就是说不是大规模就可以？当年为何不规定得更严格一点？”

刘晨叹道：“因为想要完全禁止妖族杀人，太难了，根本做不到。毕竟，妖族种类繁多，又互不隶属，根本无法约束到那么严格的地步。规定太严，妖族根本不会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