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乐呵呵地看着李福,他能感受到李福内心中的欣喜,像是那种因宝贝失而复得时才流露出来的欢喜之情。
“少爷勿怪!老奴一时难以自抑,失态了!”
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李福突然收敛形骸,急忙向李墨白告罪。
“福伯!我不是交代过嘛!只要不违背我的意志,你们都享有绝对的自由,你高兴一下何错之有?”
李墨白有些头疼,李福的思想很守旧,想要一下改变他与自己的相处之道怕是很难,目前看来只能徐徐图之了。
“是!是!少爷说的对!都怪老奴记性不好!”
口里承认着李墨白定下的家规,李福依旧还是一副恭恭敬敬的姿态。
“对了福伯!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李墨白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他话锋一转,直接跳到了另一个话题。
“不瞒少爷!因为您的身形大变,老奴此来本想趁机确认一下您的身份。只是如今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您依旧还是老奴看着长大的那个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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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坦然地说道,虽然李墨白并没有刻意证明什么,但他在李墨白身上感受到的那种亲切感却一如既往地熟悉。
“原来是这个呀!这个其实怪我,是我让秋水以及李屠卢平他们故意隐瞒我的身份的。因为家里需要整顿,我不想被秋水遣散的那些仆人们纠缠,另外,若是我的那两位姨娘知道我还活着,并且重新赢回了李家的所有财产,她们定会前来李府闹上一阵才肯罢休。”
李墨白面带歉意,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他们敢!当初老爷输光了家产,她们一个个背信弃义,全都偷偷地卷款私逃,如今她们还有何颜面再回来李家!”
李福闻言不由怒从心起,一想起李墨白的两位姨娘,卷款私逃时的情形,不由气的大吼起来。
李墨白不由一愣,他没想到表面忠厚老实的李福,竟也有直爽的真性情一面。
“少爷勿怪!老奴一时怒急又失态了!”
突然看见李墨白露出惊讶的表情,李福一拍脑袋,顿觉自己逾矩了,急忙再次向李墨白告罪。
“福伯!您又来了,我们之间没那么多规矩,不必如此拘谨!”李墨白只得再次提醒李福。
“不可!规矩不能破!”
李福很是坚持,在他心中主仆有尊卑,该守的规矩还是要遵循的。
李墨白倍感无奈,心道:“这老头啥都好!就是死心眼!算了!他想咋地就咋地吧!”
“对了!福伯!有件事我一直很纳闷,为何我们李家只有我一个子嗣呢?”
李墨白突然想起了一个让他百思不解的问题。
“这个……实不相瞒,我也不太清楚。说起来我来李府之时,小少爷您才刚满月不久,对于老爷要不要子嗣这件事,我也没有过多地去了解,我想或许是老爷身体有恙,不能再传续香火了吧!”
李福愣了愣,然后试着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好吧!我知道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李墨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暂时作罢。
“少爷!有件事我觉得您有必要知晓,那一天,我照例……”
一老一少,主仆二人谈了良久,直到午时,应李墨白的要求,李福跟着李墨白去了李屠母子所住的偏院,然后一起用了午餐之后便各自分开。
这期间,李墨白分别向李福与李母三人介绍了他们各自的身份,同时也吩咐下去,让其他的仆人们也过来认识一番,借此要求他们与李母几人相互扶持,互相来往,将李家彻底当成自己的家,安心生活。
一顿饭的时间,有了李福作为例子,仆人们也见识到了李墨白宽厚待人的品质,心里无不欣喜。他们在得知李母三人与李墨白的关系之后,更是不敢怠慢,立刻视李母三人如同主人贵宾一般尊敬对待。也就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们对李墨白这个主人产生了很好的感观,试问有哪个主人会将曾收留过自己几日的陌生人带进家里,像亲人长辈一样敬着,这无不让他们受到了心灵上的冲击,无形中对李墨白产生了敬佩感。
另外,被李秋水留在李府中的十名仆从,除了李福和一位名叫李梅的成年女子外,其余的八名仆人都在二十岁以下的年纪。李墨白不仅让李秋水给他们安排了很少量的工作,而且还给他们提供了用于修炼的一切资源,这让他们切实感受到了李墨白待他们如同家人般的诚意,无不对李墨白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