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
秦骜见陆沉似乎不愿再言语了,也就没再说话,专心恢复着。
只是他隐隐觉得,眼前这位陆兄,好似有些不一样了啊...
总感觉几月不见,陆兄好像有点...
秦骜一时间形容不出来。
他记得当日在流云郡初见陆兄时,那般霸道、冷漠、睥睨天下的做派让他印象极为深刻!
可如今再见之时,却感觉陆兄比那时要更为随和些了,虽然这是好事,但让秦骜有些恍惚。
小主,
那感觉就像是你曾经认识的冷面兄弟,多年之后却嫁作了他人妇一般怪异、别扭。
“诶?!”
秦骜猛然一惊!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用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比喻,这未免太过离谱了。
“不想了,不想了,或许陆兄对熟人就会变得不一样吧,专心恢复,专心恢复,还有大麻烦没解决呢。”
......
稍事歇息过后,秦骜终于是重新站了起来。
他握了握拳头,虽然实力恢复了不到八成,但也够用了。
“陆兄,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秦骜一边重新套上一身盔甲,一边问着。
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秦骜也不是一个有暴露癖的人,一直让上半身凉飕飕的也不是个事儿。
“靖都突逢大变,我家小...额...小沉,还有他的挚友小天都在靖都。”
“自家小孩儿有危险,我这个当长辈的,怎么能不来护着他...他们呢?”
“陆兄你身体不舒服吗?”秦骜突然问道。
“嗯?没有啊。”陆沉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应道。
“那你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莫不是先前周静安留了什么暗手?”秦骜眼神一凛,脸色充满了戒备。
陆沉微微一怔,强行解释道:
“哦,那什么,可能是此地血气太浓,空气过于沉重了。”
“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