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七关，是谁派出的力量最多，还是我妖族！

我妖族经历天魔入侵后，元气大伤，滑落天道钟爱之位，是谁接替了我妖族？是你人族！

永恒真界原本就是我妖族的统治之下，是谁趁着我妖族虚弱之际揭竿而起夺走了东洲部分之地？是你人族！

趁着我妖族三圣神为永恒真界的众生相继陨落，青黄不接时，是谁利用天道大势几乎将我东洲大妖屠戮殆尽？是你人族！

妖朝建立，是谁直接不宣而战，将整个东洲纳入囊中？还是你人族！

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都要孤细细的数给各位听吗？！”

坐在凉亭中的幽冥也不由得感慨，妖族在最辉煌的时候跌入了谷底，这其中固然有天魔入侵的缘故，但是要说这里面没有天道的手笔，他打死都不信，只不过至今幽冥也不清楚为何天道会如此，比起那时还孱弱不堪的人族，妖族虽元气大伤，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有天道的帮助，妖族很快就会缓过劲来，真是怪哉.....

一直未说话的第一运开口了

“种族之争从未有过是非对错，过去的种种皆有后人评说，但是封魔七关的职责是王爷和我等在天道之下的约定，王爷现在违约是否有些说不过去了？”

第一运并不想搬出天道威胁对方，毕竟眼前这位不就是威胁天道才饱受天人五衰的吗，他也不会自讨没趣。

程玉知道之前的那一番论调不会让这些人老成精的老家伙心生愧疚的，毕竟就像这老登说的一样，种族之争没有是非对错，程玉只是想先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至于翻脸毁约这件事，抱歉，我脸皮够厚，约定什么的，不就是拿来毁的吗？对这些脸皮厚的一批的老毕登，程玉能做的只有脸皮比对方还厚，风度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程玉看着第一运和东昊直接笑道

“说不过去？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天道摒弃我妖族，现在我妖族各地都出现返祖退化的迹象，而我妖族妖帝年幼，妖圣受天道圈禁，现在妖族上下全在孤的肩上担着，而孤饱受天人无衰之苦，此乃我妖族自诞生以来从未有过之变局，如此境地，各位和孤谈风采？风度？约定？呵呵呵，孤是该说诸位天真呢？还是幼稚呢？”

所有人都沉默，妖族的境地别人不清楚，他们还不清楚吗？

他们完全不敢想，换做自己是沈王爷，该如何盘活现在的妖族，他们在想，换做自己的话能做的或许只有放弃大部分利益，让人族以人族气运起誓永远庇护妖族。

虽然再无崛起之可能，但起码将种族延续下去了。

程玉也不说话，现在筹码都摆出来了，剩下的就只剩讨价还价了。

第一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第一运作为人族第一位成圣的圣人，除了人皇秦烁，他还是能代表整个人族的。

他抬起头看着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