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斯年惊的手上的馒头都掉了下来:“大舅,我咋不知道,你啥时候干过这下九流的活计?”
“斯年,你过了,我们现在是乞丐,岂不是连下九流都比不上?”
许斯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一红连忙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你真的会吗?”
“会,以前 咱家没发家之前,你曾外祖父不过是个杀猪匠,你外祖带我干过几年,只是这门手艺走哪儿都抬不起起头来,走哪儿都被人瞧不起,你祖父才发了狠,搬了家改做别的手艺。后来发家了,没人愿意提起这些事。你们当然不知。”
许斯年食不知味,颇为担忧:“乔家人既然能短时间内异军突起妙啊肯定有过人之处,其实被你三言两语说蒙蔽。咱们还是当心点好!”
“哼,咱们那些仇人,说破了天也不过是商人。可乔家不同,那乔老太太,前几日被圣上封为六品安人,这威州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且他们儿子科考的科考,当将军的当将军。可乔家却从来没传出仗势欺人的事来,那老太太天天自己下地。你可见过这样的官家富户?”
“”你是说 他们至少不会轻易地草菅人命,为富不仁!”
“是,我就是看中这一点!若是咱们真的对乔家有用,日后请求老太太主持公道也不无可能!”
许斯年翻了个白眼,暗道蒋大海的天真,“舅舅 ,这是大白天 你少做梦呢!”
她这个舅舅 都经历了这么多的莫南 依然相信这世上 还有好人,可许斯年早已经不敢在轻易相信任何人了。
乔家暂时可用 但是到底如何 还得在看看,不家里事如何知道人心的复杂。
......
曹老三早早的收摊回来,可把曹母惊的不轻,连声问道 发生了何事 咋这么早 两手空空的就回来了,今儿的吃食还没着落呢。儿媳妇和小孙子孙女早就饿的面黄肌瘦了!
曹老三一进门就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几件破衣服,一床打满补丁的絮被,几件缺口的农具的碗筷就是全部家当了,唯一值钱的玩意就是他背包里的那套墨宝了。
“娘。舒娘呢,咱们搬家!儿子找到好地方了,以后吃喝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