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最终也没有亲自出门送人,乔云信和乔云霆心里不好受。跪在乔欣的门外跪别!
“你们保重,家里有我呢,有空就捎个信!”
乔云霆接过行李,看到里面啥都备着,一下子红了眼睛,“二哥,阿娘是不是在怪我们?”
“没有,否则的话就不会给你们准备这么齐全了。一下走了两个,总要让阿娘缓一缓!”
说完又看着低头不吭声的大哥道:“阿娘说,行军苦,就不要把军饷往家里寄了,家里不差那一点。多给自己买些好吃的,就一样,赌博,花酒不许参与。每日要被一篇文章。”
兄弟俩一下子伤感不起来了,“我都要去参军了,还要背书?”
乔云清狡猾的一笑,“当然你们的背包里一人有一本书,下次回来之前,阿娘肯定会检查的,背不过,这家门恐怕就进不了不了。”
乔云霆一下子像被人抽了骨头,萎靡了下来,他主动参军,多多少少就有些想逃避读书的意思,没想到还是被阿娘看出来了!
难怪不愿意见他,是怕他自己反悔吧!果然他这只孙猴子是蹦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啊。
一到军营,范伯清宣布封乔云信为仁勇校尉、乔云霆为陪戎校尉,均是正八品的官职,各自带一队军士参加训练。
将军和副将出门一趟就带来两个新面孔,一入职就是八品,这让多少人嫉妒羡慕恨!
一时间流言飞起,说什么的都有,不少人都认为范伯清是在趁机安插亲信,肆意抢夺本该属于别人的职位。
不服气的自然有之,只是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但是针对乔氏兄弟二人的小动作却频频不断。
“将军,你看该出手不?”
“不用,才刚开始呢,军营是靠实力说话,能不能守得住职位,站稳脚跟,就看他们自己了。
我们若是干涉,不管怎么做都会被人说是偏瘫,与他们日后的发展反而不利。
头脑灵活的总会有办法应对,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范伯清道:“乔家兄弟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弱!只要不出人命,看着就是别乱插手!”
“是!”
经历过乔欣魔鬼式的训练,范伯清对新兵的这点训练对他们兄弟而言简直是洒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