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怎么了?”
夏霸远感觉不是小事情。
高氏看向夏霸远,迅速交待应对。
“派人去喊我三哥过来,他是郡里的官,眼下这事情只有他过来才管用,他若是不来,我们一家恐遭不测!”
夏霸远变得异常严肃了起来,“夫人是说那县令要对付我们?我们庄子那么多人,他敢惹我们?”
高氏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蠢货!只要你死在外面,这庄子那么多人又有何用?”
夏霸远本来说的是气话,被高氏这么一说,顿时惊愕的看着她。
“那县令敢杀我?”
高氏冷声说:“不管是杀你还是抓你,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你若是敢反抗,就是和朝廷作对!管你是何理由,都躲不过去!”
“他若是为了钱就不会杀你,只要把你抓起来关起来,再严查镖局生意往来,镖局生意就做不下去,到时候自然就散掉。”
“他若不是为了钱……那我等只能去找其余大官才能保全性命。”
夏霸远很听妻子的话,很快让人去请了高家的大官人。
县令可以不见闲人,却不能将郡里的官员拒之门外。
两个中年男人很快面对面喝茶闲聊。
高敬贤微笑着说道:“陈县令,何故为了一个小厮,徒增烦恼呢?”
陈县令笑了笑,过了几秒钟才缓缓的说道:“高大人,胡欲为在郡城里拜了沈翰林为师,我与沈翰林亦有一面之缘,他近来可好?”
高敬贤略微沉思,微笑说:“我只是小小武官,哪里能和沈大人说得上话。”
陈县令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茶。
两人之间文物有别,话不投机。
高敬贤也没有多待,很快自己走了,也没有人送客。
回到庄子后,高敬贤对着等他许久的妹妹询问缘由。
“除了这次事情,你们家可曾得罪那胡秀才过?现在这事情多半有沈翰林的参与,定是那胡秀才有了必须要报的仇,不然那陈县令如此精明之人,不会随便参与这种事情。”
夏霸远迅速说:“不曾得罪,我们走镖的,哪里会得罪这些读书人,再说那胡秀才之前大病一场卧床好几年,我们根本不认识他。”
高敬贤看向夏霸远,“他为何得病?得的是什么病?”
夏霸远和高氏都茫然不知。
高敬贤很快自己让手下出去打听,打听到这胡秀才多年前被人毒打一顿废了武功,祖宅被人一炬成灰,老父被大火活活烧死。
一切的矛头,指向了福远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