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书记说，“麻烦不小！要不是小江先去，摸到了情况，说不定我会同纪书记一样。 ”

夫人看了一眼江山，说，“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计划，那就不怕了！ ”

小利在边上，什么话都不说，只闷头吃饭。

他心里也不好受，自己帮不了父亲！

吃完了饭后，江山又随着利书记进了书房。

利书记点上一支黄鹤楼，问，“那个赵承上任了没有？ ”

江山说，“暂时没有，听说是组织部压了下来。为这事，秘书长对组织部很有意见。”

利书记说：“那是我给组织部长打的招呼。我说，在我上任前，省委办公厅的干部任免，暂时停下来。”

难怪！

“书记，办公厅中的人，都不可靠！ ”

“哦，说来听听。 ”

“秘书长，是本地派的干部。四个副秘书长，除了政研室的那个汪希，其他的人都是秘书长的人。听说，是在纪书记调离后，突击换的副秘书长。就是各处的处长，也有一半的人，是突击调入的。 ”

利书记的脸色很难看。“他们这样做，就是想弄一个既成事实。认为我不了解干部，就是想去换掉，我的手上也没有人可用。”

“对，他们就是这个想法。”

利书记想了起来，“你们那个政研室的主任，今年多大？ ”

“四十八岁！ ”

利书记笑出声来，“四十八岁的养老者。 ”

“确切的说，他是个四十岁的养老者。他在政研室待了七八年。 ”

“是什么原因？ ”

“得罪了本地派。 ”

“那倒是！如果他本身不过硬的话，那就不是养老的问题。只要抓住一个问题，马上送你去喝茶。 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我的眼光有限。我认为，他可以用一段，将来再调换。我听政研室的人说，汪希的想法是下基层做点实事。 ”

利书记点点头，“那就试试看。 ”

之后，江山将情况汇报完了。

利书记问，“如果秘书一处的人，进行大换血，可能吗？ ”

江山说，“政研室的人，写稿比现在的秘书一处的人强，办事也比他们稳重，就是年龄太大了。可以调一半的政研室的人到秘书一处，再调一些年轻的干部，秘书一处就没问题了。”

利书记点头，“看来你也成熟了！ ”

当天晚上，江上就住在四合院中。

小利过来，拿了一瓶酒，几份冷菜。

两个人坐着，喝了起来。

有些事情，小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