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此等时刻,依孤对父皇的了解,他当然是在栖凤殿,孤若去中宫,岂能见到他?你莫不是故意的吧!”耐心被耗尽的孙宇和,终究是没忍住,大声的吼道。
锦服女宫人已没有了此前的畏色,一脸云淡风轻的对孙宇和更大声的说:“公王殿下,请不要大声喧哗,宫中宜静,且西凤台尚有待产的德妃娘娘,若是惊扰了她,恐怕即使是您,也免不了受罚!”
孙宇和于公王府出来前,酝酿了好久的情绪,全被女宫人败坏殆尽,当即又以更大的声音吼叫道:“你这女人!明明你的声音远高过孤,怎说的好像只有孤一人在喧哗?孤难道得罪过你吗?为何要如此刁难孤?”
锦服女宫人的脸上,竟浮现一抹快意,嘴上则义正词严的说道:“公王殿下莫要冤枉了好人,大家都看着呢!奴只是恪尽职守、忠于帝君,哪里刁难殿下了?难道公王殿下就可以不守宫中规矩吗?”
“你……”已经好久没这样生气的孙宇和,刚准备斥骂锦服女宫人,才开口,却又听到一个男宫人的声音:
“何人大胆,竟在此喧闹!”
闻听声音的孙宇和,循着声音向后望去,发现是常伴帝君身旁的那人,冷声说道:“是孤!怎么?你也要帮她气孤不成?”
男宫人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筒形罐,脸上的怒意在看清孙宇和的脸后,转瞬消失不见,快走几步,及至其身侧,对他一礼,笑着说道:“原来是公王殿下,老奴还以为是别人呢!殿下素有贤名,怎的在这里与宫人置气?”
孙宇和哼了一声,望了望锦服女宫人,没好气的说:“孤原也不想如此,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位女宫人,也不知抽了什么风,要教孤学学这宫中的规矩呢!”
“哦?竟有此事?公王可准许老奴问问原由?”男宫人瞥了锦服女宫人一眼,对着孙宇和躬身说道。
孙宇和本也是临时被激怒,见有人愿意从中调停,自然是应允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也是看在你的份上,你尽快些。”
男宫人得到准许,又是一礼,转身走到锦服女宫人面前,质问道:“你可是故意生事刁难镇国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