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历,七十三年,荷月支日,距离法家学社的人发现邢思军,已经过去近三天时间,在法家学社遍布华国的法警系统,几乎尽全力的筛查下,邢思军的真实身份以及他与孙宇和的关系,被查了个水落石出。
相关调查报告经队长的手,转交到韩云手上,韩云仔细看过后,大喜过望,她亲自撰写了一篇名为《论孙宇和的阴谋》的文章,刊发在华国的几个主流媒体的头版头条。
文章是支日清晨刊发的,到了当天傍晚时分,孙宇和已经被推上了热搜,几乎是被骂上去的,虽然也有不少替孙宇和讲话的,可因为民众已被调动,韩云那些人掌握了主动,替孙宇和发声的文章,终是淹没在民众的口水中。
支日亥初一刻,关押着孙宇和的牢房门,被人打开,熟悉的高跟鞋踏地声,传入囚笼里的孙宇和耳中。
“是小云吧!怎么,今天你亲自给我送饭吗?”囚笼里的孙宇和率先问道。
囚笼外的韩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命人将关押他的囚笼打开。
待囚笼完全打开后,盘腿坐在里面的孙宇和,静静的看着韩云,仿佛在等待她的回答。
韩云挥了挥手,令闲杂人等退下,然后,她正对着孙宇和,从她的随身包里取出一份报刊,递给他。
孙宇和接过来,仔细一看,脸上的表情顿时呈现三种变化,先是诧异,继而愤怒,最后却是开怀大笑。
见他突然笑了起来,韩云以略带戏谑的语气,直言不讳道:“孙军长,你这是失心疯了?”
孙宇和放下报刊,对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小云,不得不说,你骂人的水平还行,只是不够阴狠,要加强学习啊!改天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手把手的教你,保证不藏私,呵呵呵!”
听他这样说,韩云瘪了瘪嘴道:“孙军长,我可没骂你,文章里写的,不都有事实可查吗?咱们华国的民众,现在可都是异口同声的对你口诛笔伐哦!”
“呵呵!民众骂我是一天两天的事吗?华国几十亿人口,哪可能人人都爱我呢?小云,你这点伎俩可吓不倒我的!倒是要提醒你一下,将来,民众们发现冤枉我了,你可是要倒大霉的呀!”孙宇和扬了扬手中的报刊,诚恳的说道。
韩云本想气一气孙宇和,却反过来被他教育一番,心中渐生戾气,狠狠的说道:“哼!孙宇和,你还有将来吗?我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可那又怎么样?只要我将你的民望搞烂,你几年来的辛苦奋斗,自当付诸东流,你当然可以诉诸暴力,可那是你心甘情愿的吗?我要的是你在华国臭名远扬,这就是你敢惹怒我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