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和埋葬了沈金莲后,缓缓的走下山,走到自己的帐篷里,看见了小丸子在看沈金莲的绝笔信,沉默以对,从她身后走过去,坐到床边发着呆。
小丸子放下信纸,转过身子面向孙宇和,说道:“少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她爱你爱的这么纯粹,竟然不许一丝掺假。”
孙宇和低着头说:“小丸子,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回不来了。”
小丸子心疼的看着孙宇和,急切的说道:“少爷,你要是觉得难过,就大声的哭吧!”
孙宇和抬起头,脸色惨白,眼睛无神,漠然说道:“我试过,哭不出来啊!金莲与我都是一夜夫妻了,可是我现在就是哭不出来,小丸子,我……算了,不难为你了,我自己的问题不怪你。”
小丸子泪流满面,说:“少爷,你打我吧!怎么打都行!我不要你这样子折磨自己,少爷!”
孙宇和无言的看着她,说:“傻丫头,我什么时候做过那种事?别怪自己,不是你的错误,那边有消息吗?”
小丸子擦了擦眼泪,说:“有的,是陈大伯的信,在我这里,你现在要看吗?”
孙宇和点了点头,小丸子从胸口掏出厚厚的信封,递给孙宇和。
孙宇和接过来,拆开看起来,一共写了两件事情,都是陈澜庭替孙宇和查证的,他写了信,委托盐正省的贸易队,转交给百里屠苏,由百里屠苏转给米利安邦国首相,龟山首相转呈姗那女王,女王阅读完毕后,命人调查清楚后,回信给陈澜庭,陈澜庭转给了孙宇和。
第一件事有关江大明,米利安邦国其实一直有坊间传闻,当年江大明并没有将那些科学家杀掉,而是全部带走了,包括后面选出的女人们,说是说杀掉了一部分,其实也被他带走了,去向不明。
第二件事就是昼父神教,信里写道,在法海圣师的帮助下,米利安邦国现在流行信仰热潮,全国复苏很多古老的宗教,但是信奉昼父神教的以太族,却完全失去了踪迹。
孙宇和看完信后,结合沈金莲的信件,他有些猜测,只是还不太确定,他告诉小丸子,最迟今天下午就要离开玲珑省,休息的时间够长了。
小丸子点头应是,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少爷的样子,只能离开帐篷,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沈金莲的离逝,触发了BWP的生命记录装置,尊者非常生气,大骂沈金莲就是一个废物点心,死不足惜,可是竟然还影响了大业,不可饶恕。
她为了加快进度,强逼卫小成对他手下的科学家用奴隶药,包括那些老头老太太。
卫小成再三强调奴隶药的毒性,终于惹怒了尊者,尊者翻脸不认人,将他带回寝宫,脱去他的衣服裤子,疯狂的用浸润了油脂的鞭子抽打他,打到他虚弱的仅剩一口气,给他喂了一些特别的药物。
这一切江大明都看在眼里,因愤怒而亢奋莫名的尊者,当着卫小成的面,与儿子江大明行房,在药物与某些刺激联合作用下,卫小成控制不住的勃起了,正与尊者狂欢的江大明,看到了卫小成的私处有胎记。
一直等尊者力尽睡着后,江大明偷偷的唤醒被关在狗笼里的卫小成,问他私处有胎记的事,卫小成有气无力的说,是生下来就有的。
江大明心存疑虑,给卫小成喂了带有安眠作用的镇痛药,使他可以舒服一点,等到第二天天明,尊者醒来,江大明问出心中疑惑,尊者直言不讳,坦白一切,卫小成就是江大明与尊者的孽种,也就是说卫小成既是江大明的弟弟也是江大明的儿子,江大明与卫小成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同时还是父子。
江大明心内防线崩溃了,他可以略微犹豫后,杀死江永成,那是因为他不过是华国女人生的野种,骨子里将华国人当作牲口的他,根本就没有对江永成的父爱,只是觉得他是一个好用的工具,杀了有点可惜,可是卫小成不一样,他虽然是自己与亲娘生的孩子,可是华国人的伦理道德约束不了他们,卫小成是真正的纯血,他以为这孩子被尊者吃了,一直都念念不忘,就连江永成的成字都来自于卫小成的成字,如今知道了他还活着,怎么舍得他受这样的苦?
他隐忍住不发作,对尊者说,他有办法让那些老头老太太听话,条件是只要将卫小成交给他处理。
儿子骗的了娘吗?尊者看出来了,却依然答应了,但必须要用狗绳牵着,还不许卫小成穿衣服,更不准江大明与他相认,若是违反了,就将卫小成送给女战士们消遣时间。
江大明只能答应,忍着心如刀绞,用一根狗绳牵着光着身子的卫小成,将他喊醒,让他在地上爬,直到找到了老头老太,那几人一看,立刻就冲上来抢卫小成,江大明故意很狼狈的让他们抢走,临逃跑前还说:“别弄坏我的狗绳。”
几位老人将被折磨的卫小成抬了回去,愤怒的将狗绳拆开扔地上,用脚使劲跺踩,只听咔嚓一声,狗绳碎开了,一个纸卷藏在里面
是江大明留下来的,他求几位老人答应尊者的要求,伺机为卫小成,制作一个特别的攻击台,设置成只有卫小成可以操纵,待时机成熟,让卫小成逃走,逃出去,去找孙宇和,他一定会多管闲事的,落款处写着一个忏悔的父亲。
哎,有些错误犯了就难以改正,有些却还来的及回头,沈金莲死了,孙宇和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卫小成还活着,作为他的父亲,即便是会被尊者疯狂教育,江大明还是要救他,弥补亏欠!
小丸子收拾好一切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孙宇和向山顶看了一会,转过身向着科考车方向,说:“走吧!该去下一个省了!”说完他率先走了。
小丸子背着包,抱着炭炭子,看着前面的一人两狗,心里有点不舒服,对少爷有点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