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儿,婶子考虑的周到。
不知,您有什么路子找到奶娘吗?”胡氏在京城时,没少见过这类自己不咋地,却因为是老住户而欺生的人。
姥姥说她不认得,但儿子一个朋友在县城卖肉,他娘子交游广阔。
沈灵竹看向师姐,征得到同意后才问:“姥姥是说何大户?”
姥姥扫见胡氏有些精神不济,准备快速结束谈话,“不,是另一个姓郑的,他的娘子很是爽利。”
“可他们正在打合离官司。”沈灵竹些言一出,不论是拍睡身边两个孩子胡氏,还是倒水的姥姥,立刻来了精神。
沈灵竹就将自己前后几次进城后,所得的消息一股脑的讲给两位长辈。
那个抑扬顿错,委婉……哦不,是恩怨情愁,把两个长辈听的一愣一愣的。
边上被完全忽略的沈妙竹悄悄将要洗的东西端出,心说师妹如果登台说书,定然也会座无虚席。
她觉得寻找奶娘这个事儿,还是找玄灵子道长请教下有无合适人选,起码道长对被推荐人的身体好坏知之甚详。
而厨房里,煮好鸡蛋的父子俩本来想等小竹子,并与她商量着每隔几天指导她打拳,没想到转眼等回的是大竹子。
姥爷问:“你大伯母想吃什么?”
“没啥胃口,煮个红豆粥备着,我再去看看大伯抓到鱼没有。”沈妙竹挑了两个补气血的。
舅舅黄宗齐看出她的疲惫,按她坐下说:“我去找他,你歇会儿。
大竹子,明天我让你妗子来帮忙。”照顾一个产妇小娃都够累人的,现在是两个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