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那小子,本可以藏拙,偏偏处事滴水不漏,还与年大有辩上了经,大出风头!”
王伯安顿时一脸愕然。
“庄师,您是说,唐寅是故意的?”
庄墨寒点了点头。
“那小子,许是看破了,亦或者只是年轻气盛,”
“无论如何,京城那边应该已经暗流涌动,想来江南之地,很快也不会太平了,”
说着,庄墨寒轻叹了口气
“老夫年岁已高,能为你们遮风挡雨的时间不长了,”
“这段时日,你好生看着他,切勿让他出事,”
“等你去了京城,诸事还得靠你们自己!”
王伯安闻言,不由得身子一震。
“庄师,你这是?”
庄墨寒微微一笑。
“老夫此来江南,再想回京怕是难了,”
“有生之年,能够办好官学,已是得天之幸,”
“将来有一天,若是太子被废,你便带着李晋那个不肖学生,还有唐寅......回金陵吧!”
王伯安闻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转墨寒则是晃了晃脑袋,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好半天,王伯安才回过神来,朝着黑暗中,庄墨寒离开的方向深深躬身一礼。
“学生谨记老师的教诲!”
......
唐寅吃完火锅,就跑回了房间。
庄墨寒这个老家伙,看他的眼神,让他受不了。
甩了甩头,让自己尽量不要多想,在房间扫了一眼,发现李令月还没有回来,便唤来老方,给他烧水沐浴。
老方屁颠屁颠的烧水去了。
刚洗完澡,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
唐寅便躺在屋子里和老方下起了五子棋。
老方和唐寅下五子棋,那叫一个别扭,抓耳挠腮的,老半天才落下一子。
唐寅不由得吐槽道。
“老方,你能不能快些,下个五子棋,这么难受的吗?”
老方顿时苦着脸。
“姑爷,我就是个糙汉子,您可是状元郎,哪能跟你比?”
唐寅不由得摇了摇头。
“真是没救了!”
老方闻言,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