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必虚怀若谷,”
“若是没有大胸怀,事情就会往小了办,就算才学再高,也终究是成不了大事!”
唐寅闻言,朝着庄墨寒拱了拱手。
“学生受教了!”
庄墨寒顿时捋了捋长须。
“此间事了,你跟着老夫去一趟浙省,”
“明日一早便动身!”
唐寅听到这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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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一早动身去浙省?”
庄墨寒点了点头。
“此番来淮县,虽有些波折,老夫却也知道官学,还有不少问题,”
“今日找这沈文,老夫收获颇丰,老夫今日便整理好官学之策,”
“时不我待,官学之策,必须尽快施行起来,”
“然,要想顺利施行官学之策,还需去一趟浙省!”
唐寅闻言,眨了眨眼睛。
“庄师的意思是,宗泽?”
庄墨寒微微一笑,欣慰的看了他一眼。
“不错,宗泽和年大有,虽然在浙省,却对江南的士林,要想很深,”
“那日在金陵,此二人虽不是江省人,却也能聚集众多学子,这种号召力,即便是你师伯也比不了,”
“官学想要顺利施行,还需说服他们,即便不支持,也不能反对,方可成行。”
唐寅不由苦笑一声。
“那个老家伙,可不好忽悠!”
庄墨寒笑了笑。
“怕什么,有老夫在,他还能吃了你?”
唐寅顿时翻了个白眼。
宗泽那老家伙,可是烦人的很,若是真要去见他,自己可就惨了。
庄墨寒见状,却是幸灾乐祸的大笑了起来。
坐着马车回到客栈,庄墨寒便钻进他的房间里,开始整理他的官学之策。
唐寅便也回了房间,拉着李令月玩游戏。
直到第二日,一行两百余人的队伍,走出客栈,朝着浙省的方向而去。
他们一走,整个碗口镇这才清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