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是冲着官学来的!”
庄墨寒点了点头。
“老夫也以为如此!”
说着,庄墨寒叹了口气。
“想不到,老夫只是出门寻访,便有如此多人惦记着,”
“看来,这官学着实不简单呐!”
唐寅闻言,耸了耸肩。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官学看似惠及天下百姓,实则动了许多人的利益,”
“即便是陛下推动官学,也只是想平衡朝堂的门阀党争罢了!”
庄墨寒见状,脸上浮现一丝担忧之色,片刻之后,这才沉声道。
“小子,有些事情,看的太透,并非好事,”
“你我只需做到紧守本心便好!”
唐寅闻言,不由扯了扯嘴角,朝着拱手道。
“庄师的谆谆教导,学生铭记于心!”
庄墨寒见状,顿时微微一笑。
“你也不必揶揄老夫,”
“老夫此生,经历过数次大起大落,也看开了,无论是何人,所求的无非利益二字,区别不过是多人的利,或少人的利,”
“老夫推行官学,想的不过是,让百姓们多一条选择的路罢了!”
唐寅听到这话,不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多少人,深陷朝堂这座大染缸之中,无法自拔,渐渐的就失去了当初的雄心壮志。
这老家伙,倒是真正的君子。
不过,这种问题,完全没有讨论的必要,到底如何,还要看实际的结果。
做成了,你便是圣人,受人敬仰。
失败了,不过是另一个王安石罢了。
想到这里,唐寅转移了话题。
“既然这郭教谕是冲着我们来的,庄师打算如何处置?”
庄墨寒闻言,朝着唐寅眨了眨眼睛。
“你觉得呢?”
唐寅扯了扯嘴角。
“请君入瓮?”
庄墨寒坐直了身子,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老夫三个弟子,各有所长,唯独喜欢你这个徒孙!,所言所行,皆合乎老夫心意,”
“此事,你便大胆去办吧,老夫给你兜着!”
唐寅见状,再次翻了个白眼。
老家伙,就爱占自己便宜。
摇了摇头,唐寅站起身,朝着王朝招了招手。
两人出了屋子,唐寅朝着王朝问道。
“那几位富,可查问出来了?”
王朝闻言,连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