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却是足足玩了五轮,最终马山长才败下阵来。
要是让唐寅来接的话,估计第二轮,就够呛了。
可见两人的学识渊博,可不是盖的。
王伯安赢了马山长,很是高兴,激动的满脸通红。
马山长认赌服输,一个人干了一壶酒。
也不知道是这酒度数不高,还是马山长酒量好,一壶下肚,竟然屁事没有,只是脸上有些红晕。
罚酒之后,两人继续。
这次是飞花令,花,规则同上。
又是一轮的激战,不过这回却是马山长赢了。
王伯安也不矫情,一壶酒一口闷。
看的唐寅和江宴两人,心惊肉跳。
一场比试,数轮过后,直到下午才结束。
两人互有胜负,不过最终倒下的却是王伯安。
这家伙,运动少,酒量就差了些。
老余摇了摇头,上来熟练的将王伯安背起,往旁边的房子走去。
唐寅见状,正要跟上去,却被马山长拦住了。
“让他去吧!”
唐寅这才重新坐了下来,脸上却带着疑惑。
马山长见状,微微一笑,开口道:“你师叔就是头倔驴,要不是如此,他都不肯下山。”
这话,既是解了唐寅的疑问,也验证了之前的想法。
重阳佳节下山喝酒,玩飞花令,就是为了让王伯安,多感受一下烟火气息。
马山长叹了口气。
“王伯安天资聪颖,就是太倔了,沉浸在书海里,不肯出来,庄师曾经说过,若是他能走出书房,定然能给天下百姓带来福祉!”
唐寅听到这话,认同的点了点头。
王伯安的才华,确实很高,就是宅了点。
说好听点,他是理论派。
说难听点,这家伙就是只会口嗨的那种。
儒家释义各种典故,随手都能来,真正办起实事来,就懵逼的那种。
想了想唐寅朝着马山长说道:“师伯,我倒是有一计,或可唤醒师叔。”
马山长闻言,顿时一愣,随后双目放光。
“哦,我就知道你小子,鬼主意多,说来听听!”
......
王伯安喝多了,直到一个时辰后,这才醒过酒来,发现自己睡在老余家,不由会心一笑。
随后,站起身,便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