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接着道:“再说了,难道先贤不好女色?食、色,性也,这话不是先贤说的?等等,你们有先贤说过这话吧?”
他前世这话是孟子说的,但这世界有没有说过这话,他还真不能肯定。
不过依他经验,社会发展总是惊人相似,很多他前世先贤的话语,在这里也有先贤说过,只不过人不同了而已。
当社会发展到某一个阶段,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就会发生。没有孟子说话,也有赵子、钱子、孙子、李子……说这话,想来应该是有的。
果然,慕容浅一下愣住了。
她自幼接受大楚的礼教教育,受到的影响极深,对先贤之语奉若圭臬,从未思考过中间是否有问题。
纵然偶尔会遇到先贤之语不对劲的地方,也会下意识忽略过去。
像这样被人强行逼着去思考,还是头一回,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嘛,食、色二字并称人之本性,为何食可以上桌、谈论甚至细加研讨,而色就只能藏藏掖掖,视为非礼之言?”陈言振振有辞地道,“要我说,谈论此事非但是有礼,而且是大礼!”
“你……这……”慕容浅一时结巴起来,心呈一片混乱。
总觉得他说的不对,可硬要说不对,又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陈言凑到她身前,笑嘻嘻地道:“所以嘛,你觉得那滋味美妙,就得好好说出来。上天赐给咱们最妙之事,莫过于此,你若不信,本官可让你再体验一回,你便知道……”
慕容浅脸蛋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半晌突然垂下螓首,低低地道:“你要做什么,谁管得住你……”
陈言反而一愣。
他本来是调戏她,毕竟在这下面干等无趣,逗逗她也挺好的。
可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反应!
他可太了解女人了,这摆明了就是任他来的意思!
他不禁心中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