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俏丽的小脸,正好跟小陈言对着,距离不超过三寸!
而且,擦洗之时,她螓首前后微动,几次都似要撞上小陈言,却又羞赧退开。
陈言就算是在演戏,也不禁大感刺激。
这妞和同党商定一切后,就比之前动作大胆多了,这摆明了是决意要今晚将他拿下,甚至可能让他写个保证书啥的,以便将他拴死,把做周氏商会少奶奶的事定下来。
既是如此,他想不占她便宜都不行了。
“对啦,周公子怎会被歹人劫掠的?您这样的大人物,身边不该有许多护院么?”水丫这时擦到了他腿上,似闲聊般随口问了一句。
陈言瞬间从心热中清醒过来。
这妞原来还没完全相信他!
这一句,摆明了是试探!
一个答得不好,让她怀疑他在撒谎,只怕躲在外面的几个“兄弟”立马就会冲进来!
不过回心一想,也是,他们这种在江湖中混的团伙,纵然看着再好的机会,也会比常人要多一分心眼,哪可能如此轻易就全信他?
“咳,这个说来有些丢脸。”陈言一脸尴尬地道,“本来我带着护院去凤栖楼的,路上偶然遇着一位姑娘经过,就忍不住跟了上去,与护院走散了。”
“姑娘?公子还真是多情。”水丫幽幽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我只是见她掉了一个荷包,想拾还回去。”陈言一副欲盖弥彰的强行解释样,“除了水丫姑娘外,别的女子在我眼中,真是如猪如马,从未有人像姑娘般让我一见倾心。”
“公子不必解释,您这样的大人物,风流多情又有何碍?”水丫嫣然一笑,话锋一转又绕了回去,“不知公子是在哪处与护院走散,要不我让家兄去送个信,也免得他们担心。”
陈言这回倒不隐瞒,将之前跟张大彪失散的所在说了出来。
水丫见他说话时毫不犹豫,并没有躲躲闪闪,心中已再信三分,改口道:“那边离这十好几里呢,有些远了,这大晚上的也不安全,要不还是明早吧。”
陈言一只手从她衣领内探了进去,色授魂予地道:“一切依水姑娘便是。”
水丫也不躲闪抗拒,红着颊任他大饱手足之欲,又接着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