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婴儿排的都还是胎便,颜色是墨绿或者黑色的,不臭,但是看着怪恶心的。
甚尔先用尿布干净的地方给宝宝擦了擦,然后进卫生间打了些温热的水出来,给宝宝用他专用的毛巾擦干净后,在换上新的尿布,至于换下来的这块,等幸睡着了,他在去洗。
等甚尔抱着换洗干净的宝宝回来的时候,幸很开心,招呼甚尔弯腰,然后在他脸颊上盖了一个章,她轻声说道:“辛苦惠惠爸爸啦。”
甚尔眸色微动,轻声回她说,“不辛苦”,然后把宝宝放回幸的身边。
两人又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大部分讲的是对宝宝以后的规划,还有之前因为月份大不方便出门,所以没有去的地方,到时候想带宝宝一起去,等等。
甚尔附和着幸,偶尔也会看看幸挂着的水,这是今天最后一包了,在差不多见底的时候,甚尔按了床头的呼叫铃,不多时,就有护士来给幸取针了。
“挂的什么呀?”在护士收拾的时候,幸问她。
“是宫缩液、消炎药和一些葡萄糖、电解质什么的。”护士看了一眼药瓶、药袋,说道,“大部分产妇生产后都是要挂的。”
幸点头,她之前了解过一些,大概就是这样。
护士很快就推着推车走了,病房中又剩下了他们一家三口。
没聊几句,幸开始打哈欠,脸上也出现了倦容。
“你先睡吧,最近你的觉会很多。”甚尔说着,把幸的床又摇回了之前差不多的高度,脑袋太高不太好入睡。
睡眠是人类恢复身体的最有效的方式,于是幸也点点头,便很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