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适。”幸靠近甚尔怀里。
“嗯。”甚尔自然的揽过她,心想,不枉他昨天特意跑回长野去拿。
幸之前因为有事,只是大概看了看戒指,现在有空,她仔细观察了两人手上的戒指,发现工艺有些熟悉。
“这个是刀刀斋爷爷做的?你昨天回长野了?!”幸一下子坐直了,感到不可思议,就昨天一天,甚尔就从伏黑宅到长野岩角去了个来回!
“这个咒具的功能是感应佩戴者的状态,在成对的对方受到生死危机时可以进行一次定向传送,空间型咒具,十分稀有。”甚尔没有说的是这个能力可以关闭,所以现在是幸遇到危机是传送到他身边或者自己传送过去。
但是自己就是重伤濒死,戒指顶多把自己送回去幸的身边,而不是把她传送过来。
“这么厉害啊!是不是束缚也很强?”幸好奇,咒术是公平的,得到什么就要立下相应的束缚。
“仅限我们两个使用,且损坏不可修复。”甚尔说,“你看,对于咒具来说,这个束缚是不是更像诅咒?但凡不是我们两个一起用,那它就只是单纯的装饰品。而且说不定这个东西脆弱的很。”
“啊,是吧,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无比的浪漫。”幸摸了摸戒指,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戒指上不知道是图案还是裂纹的纹路里面,绿色和琥珀色的流光闪过。
“因为损坏的不可修复性,所以它一定无比坚韧,然后它的主人,也会因为那一特性无比的珍惜。”幸说着,牵起了甚尔的手,在他的戒指上亲了一下。
甚尔一怔,然后笑起来,低低的笑声很是蛊人,引得幸红了脸。
甚尔反捧住幸的手,如出一辙,在幸的戒指上也落下一个吻。
这一切憾都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拍照。他怕拍照时的闪光灯,影响这美好的氛围,所以在之后,用绘画的形式把这个画面进入下来。
女人亲吻男人手上戒指的时候,表情恬静,动作自然,男人本应不羁的脸上带着错愕,貌似这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捧着另一双粗糙宽大且骨骼分明的手,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和谐的交融在一起。
另一幅画,是长相就能看出桀骜不驯的男人,虔诚的捧着女人的手,在她手上的戒指上亲吻,女人眉眼温柔,嘴角带笑。好像是信徒与他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