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陵听着涂山灵兮的回答，心里很不满足，脸色几乎控制不住的阴沉了下来。

他不可以忍受，余生都见不到涂山灵兮的煎熬，那样的痛苦，自己根本就不想再来一次。

“兮儿——”

“嘘，好了好了，宝宝们不哭了，肚子饱了没有，再多吃些。”

殷长陵刚起了个话头，就被涂山灵兮给打断了，她不想让殷长陵开口，若是惹哭了小崽崽怎么办。

万俟衣却抽抽噎噎的，问出了那个殷长陵最想知道的问题。

“爹爹呢，娘亲会不要爹爹吗，会给我们找新爹爹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一同看向涂山灵兮，尤其是殷长陵，他更是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殷长陵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机会，能够成为涂山灵兮的选择。

就连涂山苏苏，也仰起自己的小脸儿，看着自己的娘亲，想要知道娘亲的选择。

涂山灵兮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向了殷长陵，看到他眼底的期盼，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