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消息还没有由朝廷传至北境,只由顾成峰给自己的云风观弟子传了鹤信,再由弟子转告,让顾成胜那边知晓。
云棠在府前下了马车,一手牵着王琪、一手牵着兰羡,却是抬头看了一眼亮灿灿的新府匾。
她想着九师兄的定国公府还没有对外迎客,不知这会儿原定国公府的府匾是否已摘下了?
不摘下,不解气。
但她这几天忙着自家的事,还没问过三师兄呢。
等中午摆席时,云棠溜到萧北辰身边悄声问:“三师兄,定国公门匾还挂在那儿呢?”
萧北辰被问得怔了怔,瞥了云棠一眼,又看向与师侄们坐一桌的云玄墨,便了然地笑了笑。
“早在那天王公公与吏部、礼部一去司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府匾,放心吧,三师兄给你俩出气呢。”
云棠一听顿时解气了,笑道:“多谢三师兄。”
她开心地走了,萧北辰无奈地摇了摇头,其他人好奇,萧北辰便将那日上朝集中解决定国公府旧案的事说了一遍。
顾成峰感慨不已,虽说他也在那天荣升国公爷,但他在清风观闭关呢,没能上朝瞅一眼热闹。
不然,他肯定会朝小棠儿伸手讨一把瓜子来嗑。
云玄渊当时也还未回京,其他人又都不做官、未领职,自然无法上朝瞧这热闹去。
但司家落得如今下场,也是司博川宠妾灭妻、恶婆婆搓磨儿媳成病的报应。
没能直接夺司博川的官、定司博川小妾上位的那位继夫人的罪、没能将司家赶出京城,还要被他们分成三成家产以及继续住着原定国公府的大宅子。
他们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萧北辰无奈道:“年代久远实在无法摆出确凿证据,只能将真相宣之于众,让他们行的恶藏不住。”
“再将爵位直接传给嫡长子再分家分宗、自立门庭另起分支族谱,以后从老九这一代的所有荣光都与司博川那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