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那个气啊，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撺掇他孙女用自身去救京城百姓。

谢还珠一瞧，知道西葫道长要遭了，怯怯开口，“祖父，其实妹妹吸收这些确实能增长实力。”

陆惊漠不说话，脸色却好了很多。

好半晌后才问道，“你确定？”

“确定！”谢还珠小嘴嗫嚅，似还有话想说。

“有什么就说！”陆惊漠轻声呵斥，陆鱼也低头朝她看去。

谢还珠抓住陆鱼衣摆，眼里都是紧张，“妹妹，你答应过姐姐的，一定不会忘了姐姐的对吧。”

陆鱼看着她的样子，在想到她和她拉钩的约定，忽然明白了什么。

“还珠，是不是我吸收过多的这些污浊之气，会有一天失去理智，忘记你们？”

陆惊漠一听，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吓人。

“是，但只是有可能。”谢还珠神情很不安，让陆鱼也多想了很多。

她蹲下盯着她，“还珠，你知道些什么？”

谢还珠低垂着脑袋，两只手拽着衣服，咬着唇不说话。

陆鱼见状也不问了，正准备起身，就又听到她开口了。

“妹妹，师祖只告诉姐姐，无论任何时候，都一定不能让妹妹失去理智。”

陆鱼沉吟片刻，笑着点头，“不是都拉过勾了，我一定不会破坏约定的。”

谢还珠抬头定定看着她，重重一点头，“嗯，姐姐相信妹妹。”

说完，她抬头直视陆惊漠，神情郑重，“祖父，妹妹体质不同，那些东西对普通人不好，但对妹妹却是大补之物。”

陆惊漠心惊不已，污浊之气居然对小鱼儿是大补之物，那小鱼儿究竟是什么人？

内心反复挣扎，罢了，不管小鱼儿是什么，都是他的孙女。

他看向陆鱼，“一切小心。”

陆鱼咧嘴笑，“祖父放心，小鱼儿绝不会让自己有事。”

出空间的当天下午，陆惊漠不知从哪弄来了几个胡麻饼给了陆鱼。

陆鱼接过胡麻饼，眼眶湿润，原先那孤寂的记忆变的生动了起来。

里面的陆鱼带上了笑容，牵着一个人的手，直指一个摊位，“爷爷，要吃饼。”

“好，爷爷买给你吃！”

西葫道长研究了几天也没研究出该怎么让陆鱼吸收怨气，急得嘴上都起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