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被谢鸿川突如其来的关心闹懵了,忙摆手道:
“伯子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
谢母听了对谢鸿川笑笑道:“别看她一个小妮子,胆子大着呢。我们的家业能保全,多亏了她。”
陶若筠第一次听见谢母这么夸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打心眼里觉得中元节那次不算,那是为自己儿子出头争脸呢。
谢鸿川又陪着谢母说了会子话,这才带着妻子和孩子回了碧梧院。
路上又对赵瑾容说要自负开销,不能再给家中添乱,否则他心里过意不去。
赵瑾容不再强求,答应了他,也安排了黄医官过来给几人把脉。
其他人都还好,可张慧月却不大愿意叫黄医官把脉。
“我在京中开了几道方子,回来照着吃就行了,不必麻烦这位医官了。”
赵瑾容道:“小婶还是瞧瞧吧,人都已经来了。这医官也是京师里的太医退下来的,有些本事在身上。你虽开过方子,可是一路舟车劳顿的,难免又要劳累,瞧瞧也是好的。”
张慧月说不过,腕上盖着帕子,叫黄医官把了脉。
她的身子,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操劳伤心,加上过了段时间苦日子,身心受创,需要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