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和赵瑾容是早就约好了徐母,今日要一起出行,只是这样一群人,要想在这个节日里站在大街上看热闹是不现实的。
所以几人准备接上了徐母,然后直奔闹市中一间酒楼,准备在二楼的单间里远观热闹。
等几人到了徐同光家,事情不出陶若筠的所料,陆家三口都在呢。
大家各自见礼,人多拥挤,也就不在这里叙话,各自登轿直奔酒楼去了。
酒楼是陶若筠早早叫人定下的,一间不够,直开两间,中间门一开,便如一间一般。
孩子们和乳母坐到一间,大人们另坐到一间里,两边窗户大开,坐在椅子上便能把街上风景尽收眼底。
徐母自然做中间,两边围着的是谢母和陆母,赵瑾容和陶若筠挨着自己的婆婆,徐同光挨着陆母,接着便是陆离和柳云旗。
陶若筠和柳云旗这两个曾经看不顺眼的人,此刻正挨肩儿坐着。
等到几人坐定以后,赵瑾容凑到陶若筠身边悄声问道:“是为着那三个?”
陶若筠直点头,就是显摆给他们看的。
赵瑾容心领神会。
“早知今日这样多的人,我就该在家里安排的。”谢母说道。
徐母道:“你们都是来的我家,应该我准备才好,怠慢诸位了。”
谢母道:“老夫人哪里的话。”
桌上气氛融洽,只有陆家莫名尴尬。
陆母本来就是想压着陶若筠,可是眼下论富贵,她比不过谢母一头金簪,比地位,通判抵不过知州。
她没想到谢母和徐同光也会跟来,此刻三人干坐在那里看着诸位欢笑。
徐母羡慕道:“你家真是热闹,媳妇儿孩子一大堆,不像我,一把年纪了,别说孙子了,儿媳妇的影都没有。”
谢母笑着道:“我这辈子别的本事没有,也没有养出能当知州的儿子,就只能带带孙子孙女了。”
“我自己没得孙子孙女抱,把你的孙女借我抱抱,我可喜欢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