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道有,也不弹琴,清口唱了起来,那唱词是这样的:
“弹破庄周梦,两翅驾东风,三百座名园、一采一个空。谁道风流种,唬杀寻芳的蜜蜂。轻轻飞动,把卖花人搧过桥东。”
陶若筠听了,忍不住又想笑,心里觉得这个王学士也是个怪才,写的词诙谐的很,谢鸿卓在一边听了也是笑。
等到船行至太湖,陶若筠一行人继续换乘画舫,陶若筠照例站在二楼小阁中往外看去。
比起来时的兴奋,此刻倒生出几分哀伤来。
“等下次,我还可以带你来的。”
谢鸿卓瞧出陶若筠不大舍得的样子,出声安慰她。陶若筠听了只点点头。
“那两个孩子可有想好怎么安置?”
“想好了。”
陶若筠答的利索,倒是把谢鸿卓听的一愣,忙问她是如何安排的。
“我出来也有不少时日了,也没有给婆婆备下什么东西做礼。我想了想,这兄妹两个倒是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