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陶若筠的酒坊,可是谢鸿卓跑的比她还勤,隔三差五的往山上跑,次次都带回酒坊的进度,偶尔还会带回一捧杜鹃。
陶若筠被迫闲在家里,半日刺绣半日习字,闲来无事,便在二楼书房里随便翻出故事书来瞧。
青荷桑青见她坐那里不动,便要给她梳头做新式发型。
什么牡丹头堕马髻三绺头全都梳了个遍,又试了好些发髻,最后还是觉得牡丹头最合适。
接着又研究什么妆面,用的什么珍珠粉,听的陶若筠一愣一愣的。
“珍珠粉?”
“少奶奶,这珍珠粉不是用珍珠做的,是用茉莉花的种子做的,要是珍珠做的,恐怕要用金子买了。”
说完几人都笑了。
总之陶若筠两肩架个头,手中抱本书,倚在玫瑰椅上,由二人随意折腾。
她把那两块玫瑰胰子给了青荷桑青两人,免得人心没笼络成,先让下人离了心就不好了,所以先公平对待,往后再看能力慢慢区分开。
而能力这个东西,往往要看主人会不会吩咐事情了,吩咐给谁去做,谁就有机会表现,不然有能力也是白搭。
被迫每天在家中坐许久,她倒真的静了些,像个老太太似的,走路都变慢了,心情也跟着变糟了。
这一天,谢家后花园里海棠雨落尽,松月楼小湖边一株合欢开的正盛时,谢鸿卓从外边带回来一个东西。
他带回来几个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