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跪着的时候,他正忙着伤心,可陶若筠却在谋划事情,怪不得当初能把自己家酒坊撑起来。
“还有啊,如果他问为什么我不去,你就直说我被大奶奶罚跪了,腿脚不便,所以才请你代我去找他的。”
“为什么?”
一般人受罚都是尽量不给人知道,怎么陶若筠还主动往外说?
他不解。
“你傻啊?这又不是小事情,我要是亲自去了,我俩又不熟,你说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的话,拒绝我是不是会让我面上难看?答应了,那算是谢家事,还是我的私事?我请你帮我做中间人,就跟媒人一样,两头好说话。”
“而且他对谢家这么熟,也未必瞒得过他,我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老实交代,至少说明我是有诚心的。”
谢鸿卓听了,点点头道:“好。”
陶若筠又道:“但是你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谢鸿卓龇着牙笑:“我听说媒人说合成功了,可是要给佣金的。娘子打算给我点什么呀?”
陶若筠二话不说,抱着谢鸿卓的脸就亲了一口:“先这些,等事情办成了再给你佣金。”
谢鸿卓不满道:“就这?”
陶若筠却正色道:“你当初真的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啊?”
谢鸿卓一提这个便说话不利索:“其实......其实我是故意的,苦肉计你听过没有?先假装把自己弄的特别惨,然后博得同情,然后事情就办成了。”
谢鸿卓笑嘻嘻的说完,陶若筠却有些心疼起来:“你傻啊?你不会等到天气暖和点再去使什么苦肉计啊?”
“可是我哥要给我说亲,我不快点的话,万一他们下了聘,就晚了。”
“谁家女子?”
谢鸿卓一听,这事又绕回来了,忙道:“不知道,我没问,我没听,我没见,我什么风月债都没有。”
说着两手一摊,生怕陶若筠不知道他有多坦荡似的。
陶若筠听了,扑哧一声笑,又抱着谢鸿卓的脸颊,满脸认真道:“你放心,我以后会做一个合格的谢家儿媳妇,不会叫你夹在中间难做人的。”
谢鸿卓听了,把头埋进陶若筠颈间,道:“那我也做一个合格的相公,一定不叫你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