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歇了会儿又道:“你回去后让鸿山写封信到京师,让老二打听打听这个县令。”
赵瑾容应下了,接着又问:“那......鸿卓执意要娶那女子,可怎么是好?”
谢母沉吟半晌道:“这女子,可惜了。”
谢母只说一句可惜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叫赵瑾容回去督促谢鸿山写信,赵瑾容只好走了。
赵瑾容回去后将这事给谢鸿山一说,谢鸿山当即写信给谢鸿川。
说起来谢鸿川几年前也曾在北京师国子监读过书,不过比陆离要早不少年,所以二人理当算同学,只是可能没见过。
但只要有国子监的人在,打听一下还是很容易的。
赵瑾容又将谢母说陶若筠可惜了的事情告诉了谢鸿山,问他何解?
“母亲只说可惜了?没说点别的?”
“没说,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谢鸿山想了想,笑道:“你这么个伶俐的人儿,怎么今天倒糊涂起来了?”
“我能不糊涂么?一个两个装哑巴,让我一个媳妇儿夹中间,我是哪个都得罪不起,说错一句话就里外不是人。”
赵瑾容确实委屈了,好端端的一个闺秀,此刻也气鼓鼓的。
谢鸿山见了,忙放下笔来哄:“好了娘子,这两天你确实委屈了。前几天有商队从山东那边过来,带来几匹大绒,我见着都不错,买了两匹,已经叫人按照你和母亲的尺寸去做了。新年里穿新袄,就当我给你赔罪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