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讨厌陶若筠,就像美人讨厌脸上的伤疤一样,陶若筠不是陆离心口的朱砂痣,而是脸上的一记耳光,每次看见都火辣辣的疼。
她算计了他七百多两银子,还在婚礼上用礼金羞辱他,让自己在柳云旗面前抬不起头来。
虽然那钱是他花的,可是陶若筠太无情了,真是只计较金钱,不在乎感情。
既然陶若筠不在乎,那么他也就不必在乎了。
“罪妇陶若筠!”
陶若筠正在为劫后余生而高兴,忽听罪妇二字,一下傻眼了。
“没有锁好自家门窗,导致他人误闯,以至昏迷失智,理应对此负责。本官罚你负责此人后期所有诊治费用,直到治好为止。在治好之前要负责照顾生活,治好之后将他送回家人身边。此案审理完毕,退堂。”
当下一拍惊堂木,起身便走。
陶若筠呆在那里,脑海中反复想着那几个字。
负责照顾生活。
她怎么负责?她一个未婚的独居女子要怎么负责一个男子的生活?
她陶若筠还嫁不嫁人了?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陆离这是在报复她。
郭掌柜的替陶若筠叫屈,跪在堂上不肯走:“大人,大人,不能啊。她一个女子,怎么能照顾一个男人,我可以,我让他在酒楼......”
陆离脚步不停,这事就这么定下了,谁求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