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忙追了上去去牵点点的手。
点点把他甩开翻白眼:“干嘛粘着我?!你都多大了。”
早早锲而不舍地又去拉点点的手。
点点叹气:“真受不了你。”然后抬胳膊搂住了早早的脖子。
李文军无奈看着点点酷酷离开的背影,苦笑:点点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像谁呢?
要说像顾展颜吧,她有时候又像个小太妹一样,打架什么的,从不怂。
真是让他这个老父亲深度怀疑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
可是他实在是从小就把她当公主和淑女培养的。
到底哪里跑偏了……
李文军想这件事想得太入神,以至于次日在办公室里,杨守拙和唐兆年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见。
杨守拙和唐兆年第一次见李文军走神。
平时李文军老神在在的,看着好像没听,其实只是在思考,什么都没错过。
今天喊他四五声,他都盯着桌上的茶叶罐发呆,没有任何反应。
杨守拙、唐兆年和陶光明交换了个惊讶地眼神,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哟,这是老年痴呆了吧。”
“不是,一滴精十滴血,他是夜夜欢歌,把自己累傻了。”
“难得他犯迷糊。对他有什么要求赶紧提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光明,你来。”
杨守拙和唐兆年用眼睛朝陶光明疯狂示意。
陶光明壮着胆子,哆哆嗦嗦说:“我提交了退休申请,你批了吧,我就想每天看孙老头做做玉器,别的活儿都不想干。”
现在每天被李文军当牛做马的使唤,真是累死人。
如果能退休的话,他一年只要跑两趟中缅边境,拉两车石头回来,就能舒舒服服地把钱赚了,还能陪孩子老婆,想想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