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队长冲出来挡在李文军面前,对着那人飞起一脚,踢中那人的头。
那人倒在地上,晕了,手里的刀也掉到地上。
李文军皱眉望着地上打滚的人:玩这么大?还拿刀子。
导演说:“咔!咔。怎么有人动刀子,这个人哪里来的?!”
杨守拙他们听见动静跑过来了。
保安队长的手臂上被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这会血渗了出来打湿了白衬衣。
一看有刀子,还有人流血了,唐兆年气得直骂娘:“我丢,老板你们也敢打,是疯了吗?”
小头目忙爬起来跟李文军点头哈腰。
唐兆年气得猛扇他的后脑勺。
导演这会儿才知道这个人是李文军,忙过来道歉。
李文军摆摆手。
地上那个晕着的家伙不知道被谁趁乱拖走了。
看来是担心被唐兆年盘问,露馅。
李文军暗暗诧异:啧啧,还是团伙作案,有意思。
唐兆年看了一眼保镖队长:“去包扎一下伤口。我不会亏待你的。今天多谢你了。”
保镖队长这才捂着手臂走了。
唐兆年对李文军说:“不要报警了吧。”
李文军说:“没必要。”
他也没受伤,再说这里的演员,十个里面五个都有案底,一报警,电影都没法拍了。
李文军上了车,垂眼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守拙乜斜着他:“怎么吓傻了。”
李文军望向他,笑了笑,说:“你说一个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需要冒这种险呢?”
刚才那个拿刀的人根本就不是演员,因为拍了好几条,他都没看见这个人。
他一落单,这个人就来了,在后面煽风点火,制造混乱,分明一直在等候机会袭击他。
可是他跟这个人素未谋面,更别说有仇了。
如果不是寻仇,就是谋利了。
可具体是什么“利”,他一下子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