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冲那个年轻的治安员抬了抬下巴:“同志,请问您尊姓大名?”
治安员抿着嘴不出声。
李文军气笑了:连名字都不敢说。昨天那么横,今天这么怂……
李文军对对讲机里说:“就车站派出所这个新来的。你上局里问问,肯定能查出来。”
那治安员冷笑:“当你是谁?”
陶光明说:“你等等,我让谢忠国来接你,让他看看他招了什么人。妈的,把我们重点项目的关键人物一扣留就是几十个小时,市领导差点吓出心脏病,是那么好玩的吗?”投入那么大,如果在株市出了问题,谁也承担不了责任。
年轻的治安员一听脸都白了,想跑又觉得没用,留下来又害怕只能站在门边,一半身子在里面一半身子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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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谢忠国就开着车跟陶光明一起来了。
陶光明跳下车冲进来,看到李文军除了有点疲惫,没有受伤。
“哼。”他这一声饱含了复杂的情感,几分失望,几分庆幸,几分幸灾乐祸。
李文军气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应该安慰我受苦了吗?”
陶光明:“我看你光鲜亮丽的,也没觉得你受苦。”
李文军说:“这才一天多,难道我非要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体无完肤才对嘛?”
谢忠国这会恨不得把那个年轻治安员生吞活剥。
那边虽然收到了传呼机,却没见到约好了要出现的李文军。李文军家里又说他坐火车出来了,结果大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市领导打电话给谢忠国让他找人,谢忠国也满市地找,还要去市百货商店维持秩序,焦头烂额。没想到人被他自己的一个新手下给扣在火车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