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气氛不错,几个男人都喝了点酒,文文跟兰兰喝的是麦乳精。
饭桌上萧辉民喝多了,可能是除夕夜想到了亲人,喝多了的他呜呜的哭,向几人说出了家里的变故。
原来萧家两兄妹的父亲是鲁市的副手,被手底下的人陷害,如今在北西接受改造。
而他们的母亲死了在那场混乱中,当时的情景被才十岁的萧娇兰看到,萧娇兰精神失常,那段时间她经常用头撞墙上,有时候整晚的不睡觉,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
本来他是想跟父亲一起去的,好歹一家人在一起,但父亲不让,说妹妹的病受不了北境的苦寒,父亲要他照顾好妹妹,总有一天会团聚的。
萧辉民又哭着说,她就是他们兄妹的贵人,如果不是遇到他们,兄妹俩的下场会很惨,说不定会饿死,妹妹的病情也不会变好。说到最后就开始胡言乱语了,可见醉得不轻。
宇柏天呼了口气:“也是两个苦命的孩子,本来是金娇肉贵的官家子,现在要来吃这样的苦。
文骁也道:“难怪萧知青一直以来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如果放我身上的话,肯定是比不上他。”
文文挤兑他:“肯定是比不上的,你看人家萧知青把兰兰照顾得多好,你那天背我回来,差点就把我摔地上了。”
宇勋廷把萧辉民送回屋睡觉,出来就听到两人在斗嘴。
宇柏天笑咪咪的看着他们。
“今天除夕夜,要守岁,我们来玩牌。”文文提议。
宇柏天在一旁看着觉得有意思也想玩两手,于是就是输了的地主出局,换一个人来,就这样几人一直玩到了半夜才散了。
文文这才拉着哈欠连连的兰兰回屋睡觉。
宇柏天看文文进了屋:“什么时候离开?”
“初五。”宇勋廷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
“是要去办正事了,你在这里耽搁够久了。”
“我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休假,这次就当是一次性休完了。”宇勋廷看着爷爷:“木薯粉的事要上报吗?”
“必须上报,这是大事,老百姓能不能吃饱饭,就看这木薯粉了。”我知道你心有不忿:“可这跟老百姓无关,官场上浮浮沉沉很正常。”
“可这现在时机不对,我觉得现在报上去达不到我们想要的效果。”